“此乃本王昔年收的養女,叫做阮初繡。”

隨著祥王的話音落下,阮初繡笑盈盈的上前一拜,眸光流轉:

“小女阮初繡,見過太子殿下,灼華公主。”

看著對方那張含羞帶怯的臉,寧灼灼心想:若她是個男兒,也定然把持不住。

然而太子爺從頭到尾只是看了一眼,便是把目光落在了寧灼灼身上:

“皇叔把人帶過來,可是想要求個郡主的身份?”

祥王一聽這話,整個人的表情都有幾分僵硬。

然而不等他開口,薛長曜自顧自的往下說去:

“不就是封個郡主嗎?有何困難?”

“只是阮姑娘乃是養女,這場面只能簡單些,本殿這就擬旨,封阮姑娘為郡主。”

祥王一看已經是騎虎難下,只好吞下喉嚨裡的那口悶氣,跟阮初繡一起謝恩。

“嗯,本殿還有要事處理,就不留二位了。”

薛長曜這話就差沒有直接說讓他們趕緊滾了。

從祥王帶著阮初繡進門的那一刻,薛長曜就知道他這個名義上的皇叔在打什麼鬼主意。

不就是想要給他塞個女人添堵嗎?

不過不好意思,他薛長曜弱水三千只取一瓢飲,生生世世只有寧灼灼一人。

至於其他想要撲上來的女人——有多遠滾多遠。

祥王這頭憋屈的帶著人離開,只是走之前少不得看了看寧灼灼,想要說什麼也不敢說。

寧灼灼到底是未來的太子妃,人家關起門來說話,輪得到他們這些無關緊要的人聽?

顯然輪不到。

送走祥王跟阮初繡,薛長曜迫不及待的一把把人拉到自己懷裡抱著。

還不等太子爺開口,灼華公主一副看好戲的眼神:

“看來是灼灼來的不巧。”

“若是灼灼來的再晚些,慕知是不是身邊就要多一位紅袖添香的佳人了?”

“我可沒有,灼灼莫要冤枉我。”太子爺趕緊的開口以證清白:

“我從始至終,只要你一人足以。”

說完這話,太子爺低頭奪香。

寧灼灼被親的迷迷糊糊方才被放開,男人啞了嗓子,彷彿在盡力壓制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