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面具男這些荒唐的話,寧灼灼整個人都是懵的。

何止是她,她身邊的人都傻眼了。

這句“差點成了你爹”這話,誰聽了誰不迷糊。

寧灼灼感覺,她這是要挖出來什麼狗血的事情了。

話說被孃親知道以後她不會挨頓打?

灼華公主有些迷糊。

就在這個空檔,百里清已經開始逼問:

“你叫什麼?”

“為什麼要對我孃親下毒?”

“問我?你不如區問問蘇含毓!”

面具男依舊是不肯透露出來一個字,百里清打了他兩耳光,這人舔了舔嘴角的血,還是笑。

寧灼灼見現在這樣下去不是辦法,只好開口道:

“把人先送到寧王府再處置吧。”

但是讓他看見孃親?罷了。

寧灼灼想,若她是孃親,碰見這種人不上去把人打死都是輕的。

“灼灼說的有道理。”薛長曜跟著點頭——不管寧灼灼說什麼,薛長曜都跟著點頭。

說句好聽的就是百依百順。

說句不好聽的就是無腦順從。

百里清白了一眼某頭豬,這才叫人把面具男堵了嘴送回去寧王府。

畢竟叫人在外頭看熱鬧也是不太好的。

只是從現在開始,盛京城裡頭又不知道要多多少口舌議論此事了。

寧灼灼等人就這麼把人直接帶進去了寧王府裡頭的地牢內。

“我說是誰呢,原來是你這個自作自受的王八蛋啊。”

寧王爺本來是要一心一意照顧自個娘子的,但是拗不過某人,只好自己來了。

走之前還千叮嚀萬囑咐,方才一步三回頭的離開了。

寧灼灼一聽見自家老爹說這樣的話,立刻就明白了:

“爹爹的意思是?”

“灼灼,你有沒有想過一件事?”

寧灼灼一臉疑惑的看向自個老爹:“什麼事情啊?”

“你是不是從出生都沒有見過你的外祖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