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剛落下,侍衛就將箱子開啟,裡面整整齊齊的排了一排的銀子,簡直恍花了眾人的眼睛。

“一共一萬兩,婉婉拿好自己花。”寧灼灼特意在“自己花”這三個字上面加重了語氣,又意有所指道:

“想來唐尚書也是能夠理解的吧?”

寧灼灼這話說的,叫正在暗戳戳打這批銀子主意的唐大人和唐夫人都是一驚。

本來他們還打算找個理由讓唐若婉把這批銀子拿出來,現在倒好。

寧灼灼這麼一說,他們是真的不敢打這批銀子的主意了。

這要是敢打,怕不是要跟寧灼灼對著幹——跟灼華公主對著幹的,之前的晨郡公就是個明晃晃的例子。

“公主此話言之有理。”

很好,寧灼灼要的就是這個保證。

有了這個保證,尚書府想要動這批銀子,都得掂量一下。

唐若婉也明白了寧灼灼的意思,心裡愈發的感激。

至於這旁觀的人還能說些什麼?

不外乎都是羨慕嫉妒恨罷了。

這也堅定了他們想要跟尚書府聯姻的決心。

寧灼灼交代完這些話,便是叫人把這些銀子抬到唐若婉的院子裡。

唐若婉再度謝過,寧灼灼拍拍她的手:“我們兩個誰跟誰?”

唐若婉嫣然一笑:“是,灼灼。”

正說著,冷不防傳來一道清朗的男聲。

寧灼灼順了聲音看過去的時候,走過來一個個子挺拔、身穿盔甲的將軍。

對方五官生的硬朗,一雙眼睛尤其生的凌厲,看過來的時候,倒是很難叫人忽視。

男人大馬金刀的走過來,衝寧灼灼請安:

“微臣唐溫故,見過灼華公主!公主千歲千歲千千歲!”

對方板正的衝自己行禮,寧灼灼一時間倒是有些沒有反應過來,直到唐大人在一旁開口解釋:

“此乃下官那不成器的犬子,迎駕來遲,乞望公主恕罪。”

不對啊,這眼前的少年郎都十五六歲了,可唐夫人生的孩子滿打滿算也不過十歲,這?

見寧灼灼疑惑,唐大人趕緊的開口:

“這孩子是下官本家一個長兄的遺子,下官於心不忍,便是抱在膝下養了。”

原來如此,再看這少年生的一身正氣,寧灼灼就說嘛,唐夫人那樣的,怎麼可能生出來唐溫故這樣一生正氣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