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個人當時是三甲,也就是同進士出身。”薛長曜頓了頓,解釋道:“因為這一批所有人裡面,就他這個人看起來最虛浮。”

虛、虛浮?

是她想的那樣——縱情聲色?

面對寧灼灼狐疑的眼神,太子爺點點頭:“正是同灼灼想的那樣。”

其實這在燕朝,男的只要有銀錢,不把風月場所的女人往家裡帶,那麼隨便怎麼搞都沒有人管。

當然如肯再花大價錢把人家賤籍脫了,那倒是可以迎進門當個妾室。

只是正頭夫人平妻什麼的,可不能。

這要是傳出去,那就是面子裡子全部丟個一乾二淨。

眼下寧灼灼聽了這話,對於於鵬程就更加沒有好感了。

娶若婉?

也不撒泡尿看看他自己配不配!

真是又差勁又普遍自信的垃圾玩意。

以為全天下女人都該圍了他轉?

真是可笑。

“好了好了,不要想這種沒用的東西。”太子爺伸手捏捏她軟嫩的臉,笑眯眯道:

“灼灼若是不高興,回頭慕知讓他滾蛋就是。”

“犯不著浪費你的時間。”

“嗯。”

隨後寧灼灼道:“說起來,慕知來這裡做什麼?”

因為是過年,燕朝官員都放了七日的休沐,當然,若是其中有值班的朝廷官員,朝廷也會發放平日月俸三倍的銀子作為補償。

寧灼灼可是記得,以前某個人在這個時候,總是面對堆積如山的奏摺。

如今倒是有空出來了?

寧灼灼第一反應就是認為薛長曜有重要的事情找她,然而薛長曜解釋道:

“不是啊。”

“我只是一個人閒了,想要找你待著。”

“跟我待著不閒嗎?”

“不會。”

“反而時間過得更快了。”薛長曜說到這裡,語氣都有些難受。

“在灼灼身邊過慢一點就好了。”

太快了他會感到不安。

寧灼灼摸摸某個人的腦袋,沒有說話。

正巧,享受中的太子爺瞥見了雪白的某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