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寧灼灼哪裡知道齊王的這種傻逼想法,若是知道了怕不是覺得他馬尿喝多了連帶著腦子都壞了。

所以她第一反應就是覺得上次齊王妃和齊王世子壓根就是沒被打夠。

這是記吃不記打的典型嗎?

寧灼灼想,應該是的。

這會子又聽自家嫂嫂道:

“我倒是從這一家子身上看出來了痴心妄想這四個字是這麼寫的。”

“灼灼你莫怕,大家都在,都會保護好你的。”

哪怕是沈照雪見過寧灼灼一個人幹翻所有人的場景,但在她眼裡,寧灼灼還是個小姑娘。

是個需要被人疼愛的小姑娘。

只有不被人疼愛的小姑娘,才要事事都得自己出來做,事事都得自己一個人咬牙硬撐。

可灼灼不需要。

她只需要做她自己就好了。

此時此刻,面對自家嫂嫂的關心,寧灼灼心裡暖洋洋的:“嗯,灼灼知道。”

心裡倒是在想到時候應該怎麼收拾這幾個人才好。

“對了,這些日子你一個人出去的時候身後最好是帶著人啊。”

“不然到時候萬一……嫂嫂是說有個萬一。”

“萬一齊王府狗急跳牆非要來個生米……”沈照雪說到這裡就沒有繼續往下說,可眼裡的擔憂都是真真的。

“嫂嫂放心。”

寧灼灼哪裡不知道平日裡她出去身後都跟著人的?

不說只是為了不讓自己連退路都沒有。

她不會仗了自己有身手就目空一切——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溼鞋?

既然鞋子總有可能會溼,那就準備好更換的鞋子。

到時候換了就好。

“你能這樣安排自然是好的。”

沈照雪伸手拍了拍她的手,又道:

“你也不要因為外頭的那些不好聽的話就去做那些自己不高興的事情。”

“嫂嫂嘴笨不會說話,但還是希望灼灼可以開心一輩子。”

“灼灼都懂,謝謝嫂嫂。”

就在這姑嫂二人抱在一起的時候,原本不應該這個時候回來的寧封,回來了。

寧封:他怎麼就感覺這哪裡都不對勁呢?

“咳咳。”寧封清了清嗓子,這才叫抱在一起的二人回過神。

寧灼灼:“大哥受了風寒?”

沈照雪:“快來人上薑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