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應該衝這位姑娘道歉。”

寧灼灼說這話的時候,薛航感覺有好多根針在扎他那最後的自尊。

讓他衝一個慶王府的奴才道歉……

可是他沒有辦法。

若是他不聽,那麼等待他的,就會是更可怕的風暴。

於是,為了自己的小命,薛航衝方才被他嚇得要死的姑娘認認真真的道歉。

還生怕人家聽不見似的,大聲的說了三遍。

圍觀的百姓頓時就沸騰了,一個兩個議論紛紛的。

那些議論的話傳進薛航的耳朵裡,叫他差點沒有繃住,想要登時暈過去才好。

可他硬生生的受住了。

寧灼灼,你最好不要讓他薛航有機會爬在你上頭!

不然他是必要討回來今日的這筆賬!

其後寧灼灼又要了薛航隨身所有的銀錢,一起是五百兩銀子。

嗯,不是什麼人都可以跟寧王府一樣,隨隨便便踹個幾千兩銀子上街的。

寧灼灼一分都沒有要,直接塞給了那姑娘,後者本要推辭,然而架不住寧灼灼的目光,只好收下。

“多謝。多謝公主。”

“沒事。”

這對寧灼灼來說只是舉手之勞,況且同為女子,沒道理不去幫一把。

“懟了,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呢。”寧灼灼問。

“我、我叫冬婉。”

“冬天的冬,婉約的婉約。”

“因為我是被我娘在雪地裡撿到的。”

原來如此,寧灼灼點點頭,又問:

“那你為什麼會被薛航盯上?”

冬婉再度行禮:“爹爹和娘和離以後我就跟著娘生活了,然而孃親已經去了三年,我就想著出來找點活幹。”

“我、我可以刺繡也可以伺候人什麼都。”

冬婉說到這裡,衝寧灼灼再度磕頭:

“承蒙公主大恩大德,小女子無以為報。”

“若是公主不嫌棄,冬婉願意服侍公主一輩子。”

“起來起來。”

寧灼灼伸手把她牽起來,看著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