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更重要的一點——太子爺並不是很想挑戰自己的自制力。

成親跟沒有成親之前,區別還是很大的。

在沒有成親之前,他不會做某些事情。

“好。”

隨著寧灼灼這句話落下,太子爺很悲劇的發現——他夜裡睡不著了。

一想到小姑娘乖乖巧巧的模樣,太子爺那是真的想要把她抱在懷裡疼。

而且越是不想,就越想。

最後逼的薛長曜被迫大雪天的泡了冷水。

好在太子爺身子骨不錯,否則這一鬧下來,尋常人風寒入體,勢必要病倒的。

因此薛長曜除了有些精神不濟,就沒有旁的問題。

寧灼灼是跟他用早膳的時候注意到的,忍不住開口道:

“手頭的事情再重要,你還是要好好休息,免得累垮了身子。”

“記住了。”薛長曜扯出來一個笑容,他那裡敢說出來真正的原因。

唯恐被小姑娘當做登徒子打一頓。

太子爺有點明白度日如年是什麼滋味了。

他感覺還有好長的一段路要走。

什麼時候,才能把人娶回家。

成了薛長曜目前最想完成的一件事。

用過早膳,薛長曜起身去上早朝,回來還要處理政事,所以沒有那麼多的時間陪伴寧灼灼。

當然,若是寧灼灼主動開口,薛長曜不介意陪她先。

然而寧灼灼知道事情輕重,不會那麼的無理取鬧,只是交代他路上安全什麼的,薛長曜反手將自己早就準備好的一疊銀票拿出來了給她:

“你若是想要出去逛逛,這些拿去花。”

“若是不夠,去開庫房,隨便拿。”

對於薛長曜來說,他的命都可以給寧灼灼,何況這些身外之物。

寧灼灼正要推辭,薛長曜補充道:

“我給你花你就拿好,這跟寧王府的不一樣。”

“行行行,我知道了。”

寧灼灼心裡跟浸了蜜一樣甜:也是,以前的那個渣滓只會從她這裡想方設法的多拿銀子,可不跟慕知一樣。

慕知那是怕她沒有銀子花,想方設法的讓她多拿。

“乖。”

走之前,薛長曜在她額頭上親了一下,迅速抽身離開。

他怕自己再晚些時候,就不捨得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