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娘!”

原本在馬車上頭昏昏沉沉的寧灼灼,一聽到外頭的親衛說已經到了寧王府,便是立刻打起了精神,從馬車上一躍而下——

然後腳一滑,來了個大磕頭。

“灼灼!”

“閨女!”

這可把在門口迎接的寧王夫婦嚇得不輕,二人趕緊的上前檢視。

好在冬日裡衣裳也厚,寧灼灼除了手心破了點皮,就沒有別的問題了。

“沒事沒事。”寧灼灼傻笑幾聲,又道:

“這跟小時候摔摔打打比起來算不上什麼。”

寧灼灼不提還好,一提起來這件事,寧王妃就想起來寧灼灼小時候練武,經常青一塊紫一塊,有時候一瘸一拐的回屋子的。

當時寧王妃就道:

“你晚上自己睡書房!”

說完這話,不等寧王爺解釋,寧王府扶了自個閨女,又不顧寧灼灼反對,喊了府醫來給寧灼灼看傷口。

寧王爺:?

真就飛來橫禍。

不過好在雪球衝他嗷嗚幾聲,蹭了蹭他的衣袍,算是安慰。

——

屋內。

寧灼灼好說歹說,才讓自家孃親打消了想要給她手上裹個粽子的想法。

這種傷口過一兩日就好,沒有什麼的。

不過有孃親疼的人是很幸運的。

“你大哥如今年後就要上任去兵部任職侍郎了,這些日子正跟在兵部尚書跟前學習呢。”

“你嫂嫂身子愈發沉重,我讓婁姑娘陪著,所以她們二人就沒有出來。”

寧灼灼嗯了一聲,只是她的重點在第一句話上頭:

“兵部侍郎?”

“什麼時候的事情?”

她明明記得上輩子大哥就沒有當過兵部侍郎這個位置啊。

什麼情況?

難不成有什麼事情是她不經意間改變了?

不得不說寧灼灼確實是猜對了——薛長曜在跟寧灼灼互相表明心意以後,就立刻修書一封,跟自家父皇提了一嘴。

說什麼寧封既然已經不在封地,那就給他個職位坐坐,免得埋沒他的才華。

畢竟寧封當年隱姓埋名參加科舉,可是燕朝少有的文武狀元。

同時太子爺還暗戳戳的提了幾句王家的人。

因此父子二人一拍即合,寧封走馬上任。

其實對於薛長曜來說,這理由說的再光明正大,還不是為了支開未來大舅哥。

只要大舅哥忙起來,到時候想要捶他的人也少一個是不是……

眼下寧灼灼問起來,寧王妃表示她也不清楚,只說是昭肅帝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