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長曜看著寧灼灼滿臉疑惑,便是把早朝上發生的事情說了一遍。

聽完,寧灼灼捏了捏拳頭,堅定的揚起小臉:

“皇兄!巾幗不讓鬚眉,灼灼不介意去當先鋒將官,去痛毆牙狼國的這群玩意!”

然而薛長曜只是笑笑,伸手揉揉小姑娘柔軟的頭髮:

“用不著你。”

“皇兄自會護住你。”

哪怕是要我的命——薛長曜沒有說出來這句話。

寧灼灼拿開太子爺在自己腦袋上作亂的大手,正要繼續開口往下問去,然而薛長曜並不打算讓寧灼灼刨根問底——

灼灼,我該怎麼跟你解釋?

上輩子正是因為對牙狼國的戰爭,你的爹孃,你的兄長,你的嫂嫂還有我,都死了。

他還沒有查清楚那場戰爭到底是怎麼回事,會導致這麼多人喪命。

怎麼可能讓你以身犯險?

於是太子爺岔開話題道:

“灼灼,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想要找皇兄?”

薛長曜這麼一說,寧灼灼總算是想起來了自己的目的。

“對對對!灼灼都差點忘記了。”

寧灼灼便是把昨天晚上回來晚了的事情說了一遍,卻沒有注意到,徐尋心虛的避開了她的目光。

徐尋:這種事能說嗎?

顯然不能。

雖然他也不知道自家太子爺葫蘆賣的什麼藥,但是有一點——不亂說就沒事。

他可不想被自家爺暴打一頓——就跟錦王一樣。

徐尋正想著這些事情的時候,薛長曜的眼裡倒是劃過幾分心虛。

他能告訴寧灼灼,他就是想要抱抱她——不對,不僅不能告訴。

這種理由說出來的話,薛長曜自己都不信!

太子爺沉默半晌,方才故作高深道:

“乖,現在不是你能知道的時候。”

“等你能知道的時候,我會說的。”

寧灼灼撇了撇嘴兒,只好道:

“行吧。”

可是她心裡總是覺得這件事情不一般。

但是既然太子皇兄說了,那她就姑且信這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