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灼灼見張二濤如此的信誓旦旦,不由得嘲諷道:

“你現在都是階下囚了,還想著有人來救你嗎?”

就在寧灼灼說話的功夫,水池裡面的血色更加濃了幾分,裡頭的水蛇歡快的拍了拍尾巴,看起來很是高興。

張二濤臉色煞白,依舊是嘴硬:

“你們一定會死!”

“要不是……呵!”

“你早就死了!”

聽到這裡,寧灼灼心裡一驚,這張二濤話裡有話。

“你還知道什麼?你就這麼確定我們會死?”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張二濤疼的意識都有些錯亂了:“想知道嗎?”

“我、啊啊啊啊啊——”

不知道水蛇咬到了哪裡,張二濤疼的尖叫一聲,那聲音幾乎要震破屋頂。

百里清第一時間將寧灼灼攔在了身後,看著疼的想要躬身的張二濤,心裡有了猜測。

寧灼灼倒是不清楚是怎麼回事,然而百里清攔住她不給她看的同時,便是吩咐負責照顧這些水蛇的人把蛇弄回去。

不一會兒,一陣哨聲響起,水蛇悉數離開。

除了那滿池子的血水。

寧灼灼心裡有個可怕的猜測,但是她依舊是維持冷靜:

“你知道什麼?”

“本公主告訴你,想要個痛快的話就老老實實的告訴本公主。”

“不然那些蛇可還沒有吃飽!”

許是剛剛被水蛇一個探頭咬到,張二濤疼的半晌才哆嗦著開口道:

“就是、就是——”

“你們都死了!”

“還有我!還有我爹那個愚蠢的老東西!”

“一開始我爹要是聽我的就跑就好了!也就不用死在亂刀之下!”

張二濤說到這裡,寧灼灼感覺就是晴天霹靂。

重、重生的?

寧灼灼上輩子臨死之前,確實是聽見了薛懷章說的滿門都死之類的話,可是如今張二濤知道了——

不是重生還代表什麼?

百里清聽著這話倒是不跟寧灼灼一樣,畢竟他不是重生的,聽著只覺得有些匪夷所思罷了。

只是他見寧灼灼的臉色很難看,以為寧灼灼是被張二濤的胡言亂語嚇到了,趕緊道:

“灼灼,沒事的。”

“你不要聽他瞎說,他完全就是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