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小腦袋瓜裡面,到底是在想些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

不是在幫皇兄追他心儀的姑娘嗎?

為什麼兜兜轉轉的變成了她好像什麼都不是一樣?

寧灼灼有點懵,跟毛毛蟲一樣蜷縮在被子里老半天,突然一下鑽出來。

寧灼灼,你到底是在想些什麼?

反覆問了自己好幾遍,寧灼灼還是不知道。

算了,不想了。

灼華公主一鬱悶,就喜歡吃東西。

所以,不出意外的,寧灼灼看見親自端了晚膳過來的太子爺了。

寧灼灼:?

皇兄你不是應該在忙嗎?

為什麼還有功夫呆在她這裡?

不對,再不濟也應該去他喜歡的人身邊啊?

於是,寧灼灼當真這麼去勸了:

“皇兄你不是說你有心儀的姑娘嗎?”

“這不去找機會跟人家相處,來我這裡做什麼?”

太子爺勉強維持自己的微笑:“用膳。”

說完這兩個字,薛長曜轉身就走——不是他不想多呆,他生怕自己還能被寧灼灼氣出來個好歹。

“哦。”

寧灼灼見薛長曜真的走了,心情莫名低落起來。

不過薛長曜端過來的晚膳,寧灼灼倒是認認真真的吃完了。

薛長曜一路氣到自己的書房,坐在椅子上生悶氣。

生他自己的氣。

沒過多久,百里清靜悄悄的溜了進來。

“誰惹太子爺生氣了?”

百里少主很好奇的問了一句。

“……你有事嗎?”

薛長曜冷冷的看向百里清,後者摸摸下巴,道:

“沒有事就不能來看看你?”

“不能。”太子爺的回答簡單粗暴,直接堵的百里少主一時間啞口無言。

百里清哼哼兩聲,惦記他地窖裡頭的好酒:

“你上次交代我的事情我都給你辦的漂漂亮亮,那那些好酒是不是該給我了?”

“……”太子爺又是一瞪,叫徐尋把他帶出去拿酒。

關上書房的門之前,薛長曜聽見百里親喋喋不休的說他小氣什麼的。

“再多嘴一句,本殿就把你扔酒缸裡面泡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