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了,寧灼灼是真的沒有想到,阿木狼居然真的敢動手。

不過有現在的這個局面,寧灼灼只能說是阿木狼自作自受。

敢把主意打到她的頭上來,簡直就是不知所謂!

現在的寧灼灼哪裡知道,被關在地牢裡面的阿木狼,一臉驚恐的看著薛長曜真的手裡拿了一把閃了寒光的匕首,直接在他身上片下來一片肉!

這是手臂上的肉!

薛長曜兩輩子都沒有用過這般殘忍的刑罰來對付別人——如今為了寧灼灼,竟是親自上陣。

叫人堵住了阿木狼的嘴,薛長曜就是要讓阿木狼在最清醒的時候,是如何看著自己身上的那些肉,被人一片片給切了的。

阿木狼又疼又驚恐,想要求饒——可是什麼話都說不出來。

他錯了。

如果再給他一次機會,他就算是打死,也不會對寧灼灼出手!

瘋子!

這個太子真的是瘋子!

什麼溫爾文雅、什麼翩翩公子——那些民間的人就知道瞎說!

這個男人,分明就是來索命的!

索他的命!

整個行刑足足過了兩個時辰,薛長曜最後用刀劍挑破那顆亂跳的心之際,阿木狼也徹底沒了生機。

一代牙狼國君王,正是因為自己的好色和貪婪,落得如今的下場。

叫人不免唏噓。

薛長曜做完這些還不夠,乾脆就叫人把這些碎肉還有人頭全部打包好,送回去。

送回牙狼國。

也叫牙狼國的人長個記性——不是什麼人都可以惦記的。

至於半途會不會爛掉,薛長曜早就從百里清手裡順了一瓶藥水來。

只要將這些東西放在藥水裡面浸泡一天一夜,就可以做到一個月內不腐爛。

做完這些,天邊隱隱有些黑了。

薛長曜知道自己呆了很久,再看一眼天色,就堂而皇之的來了寧灼灼的小院。

美其名曰:共進晚膳。

實則就是太子爺一天沒有看見寧灼灼,心裡難受來著。

要不是寧灼灼還是抗拒他給的親密,太子爺早就巴不得一天都抱著寧灼灼了。

太子爺:他的小姑娘就是招人稀罕招人疼。

要是……

他可以娶到家就更好了。

帶著這滿腦子的問題,薛長曜熟門熟路的進了寧灼灼的小院。

很不巧,迎面飛來一個繡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