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長曜見寧灼灼一張瓷白的小臉上滿是糾結,稍微一想就知道她大概在擔心什麼。

上輩子寧王府死的可謂是不明不白,就連他也死在了叛徒的手裡。

只可惜到死,他連那個叛徒是誰都不知道。

薛長曜便道:“灼灼,不會有事的。”

就算是有事,也是他來抗。

這輩子,他不會讓寧王府重蹈覆轍。

寧灼灼聞言並沒有放心多少,畢竟此事非同小可,再說了,朝中還有不少大臣是向著王家的。

到時候麻煩怕是接踵而至。

因為跟小人講道理,是講不通的。

薛長曜見自己的回答並沒有讓小姑娘滿意,就知道她還在擔心自己,不由得笑笑:

“皇兄還會騙你不成?”

寧灼灼抬眼看了一眼薛長曜,沒有說話。

為了避免寧灼灼繼續糾結這個問題,薛長曜找好尋了別的話找寧灼灼,好分散她的注意力。

他的小姑娘就該快快樂樂無憂無慮的,操心這些做什麼?

這些事情他來收拾就好。

二人說著話,只感覺很快就回到了太子府。

一時間太子爺竟是有想要找理由讓人在盛京城繞城一圈的衝動。

按下這份心思,薛長曜先下了馬車,隨後攙扶寧灼灼下來。

然而他的小姑娘不走尋常路,直接從馬車上跳了下來。

太子爺一愣,看著自己空空的手,自嘲一笑:罷了,隨她。

反正不管多高,他總能把她接到懷中。

寧灼灼打了哈欠往裡面走,還不忘記衝太子爺問了一句晚安。

“晚安。”

薛長曜如此說著,語氣中帶著幾分不捨。

只是寧灼灼困的要命,哪裡知道這些。

一夜好眠。

次日,早朝。

朝會上,王家的大臣果真跳出來說薛長曜不顧兩國邦交,將牙狼國的國主扣押在這裡。

畢竟燕朝沒有宵禁,加上夜裡的時候薛長曜沒有刻意隱瞞,便是一個晚上的功夫,叫人都知道了。

王家的人此話一出,朝堂中眾人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