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你那個酒囊飯袋的大軍?”

薛長曜赤果果的嘲諷,簡直就是把阿木狼的自尊心往地上踩了一遍又一遍。

“薛長曜!”

“嗯。”面對氣急敗壞的阿木狼,薛長曜淡定的好像是一個老父親在收拾不聽話的兒子一般。

雖然這個兒子的年齡比老父親還要大好多。

眼下,輪到牙狼國的人徹底蒙圈了。

他們本來就是來跟著自家國王來找場子的,可是現在這叫什麼?

用他們燕朝的話來說,就是偷雞不成蝕把米!虧大發了!

而且他們還不能輕舉妄動——一旦他們得罪了薛長曜,那麼等待他們的後果,絕對不是他們能夠承受的。

一時間,牙狼國的人都在後悔。

後悔為什麼要跟著國君過來找麻煩?

現在好了,真的是騎虎難下。

不,他們這叫做羊入虎口。

“本殿最後警告你。”薛長曜目光森然,落在阿木狼的眼裡,像是從地獄裡面爬出來的惡鬼,衝他索命來著:

“你要是再敢找灼灼麻煩。”

“本殿就把你一片一片剮了晾在城牆外頭!”

“腦袋擰下來當球踢!”

阿木狼聽得背後冷汗直冒,一個勁兒的點頭稱是。

廢話,現在要是再不服軟,估計他都不能活著回到牙狼國。

“我、我不敢了。”

“若是再敢,便是叫我不得好死!”

阿木狼一頓發誓,薛長曜這才鬆了長劍:

“滾!”

堂堂牙狼國國主,便是跟一條喪家之犬一樣,帶著手下人屁滾尿流的跑了。

生怕跑晚了一步就被薛長曜抓住活剮了!

送走這批糟心玩意,太子爺這才看向全程看戲的二人,道:

“你們兩個過來有事情嗎?”

“哦,這不是聽說了灼灼要被和親的事情嗎?我跟百里少主過來看看能不能幫上忙。”

“這樣啊。”

薛長曜衝二人道謝,又道:“目前是沒有什麼事情,二位若是還有別的事情要辦,可以離開了。”

他好不容易跟灼灼有獨處的機會,為什麼要再多來幾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