絡腮鬍搖搖頭,苦澀一笑,想說些什麼到底是沒有說。

“總之謝公主大恩!”

“我等萬死不辭!”

寧灼灼擺擺手,示意他們立刻就走。

絡腮鬍等人幾乎是三步一回頭一謝恩,折騰半日總算是月老廟離開了。

現在就剩下躺在地上的豬頭男。

寧灼灼正要問哪家的,一旁久不出聲的親孃開口了:

“你是齊王世子吧?”

不怪寧王妃認出來對方,實則是之前見過一面。

說來這還是兩年前的事情了。

當時昭肅帝過萬壽節,寧王妃在宴會上見過齊王妃一面,順帶著穿著分外……富貴的齊王世子,薛承舟,也見了一面。

主要是當時對方穿的好像生怕別人不知道自己有錢一樣,這樣的人,寧王妃很難忘記。

至於寧灼灼那個沒心沒肺的,當時滿心滿眼都是薛懷章那個渣滓,根本不可能有別的男人能入眼。

所以寧灼灼自然是不是認識,還是自家親孃開口了,方才知道有這麼一號人物。

薛承舟哎呦哎呦的趴在地上半晌都沒有說話,一副“我好可憐要幫忙”的樣子。

寧灼灼可沒有那個閒工夫幫他一把,倒是自家孃親念著往日同齊王妃的幾分交情,叫了人把薛承舟送下去治傷口。

“要是換了女兒,這種居心不良的就該直接揍的他親孃都不認識!”

寧灼灼揮了揮小拳頭,道。

寧王妃好笑的揉揉自家閨女腦袋,道:

“送他下去是看在齊王妃的面子上。”

“否則別說是你了,這種人,孃親也不會輕易饒過!”

寧灼灼小雞啄米一樣點頭,方才的鬧劇既然已經告一段落那就算了。

這會子的時辰說晚也不晚,對於母女二人來說,這會子下山回去盛京城,還能在外頭酒樓吃一頓。

就這樣,一行人浩浩蕩蕩的下了山,後頭還跟著太子爺。

太子爺聽了半晌,便是吩咐徐尋找機會把人套了麻袋再打一頓。

“不。”太子爺突然否決了自己這個想法,重新開口:

“那小子要是還敢打灼灼的主意,有一次就套一次麻袋打一次!”

徐侍衛腳下一歪,差點摔了。

果然,惹誰都不要惹灼華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