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

寧灼灼突然站起身,身旁的雪球也被她嚇了一跳,不滿的叫了幾聲。

“是的,公主,現在永安堂那邊鬧成一片。”

扶月得到這個訊息的時候也覺得驚愕,不明白好好的人怎麼就突然死了。

寧灼灼有些頭痛的揉了揉眉心,感覺事情越發的複雜了。

看來她就算是有所準備,這晨太妃還是逃不開一死。

說句不好聽的,只不過多活了一日罷了。

寧灼灼捏了捏拳頭,正要說些什麼的時候,門口傳來騷動。

“郡公!郡公您不能進去!”

隨後就傳來薛懷章暴怒的聲音,寧灼灼稍微一想,就知道他來做什麼的。

栽贓陷害嘛,不是他薛懷章最擅長的?

其實寧灼灼也覺得晦氣,這晨太妃在這個關頭死了,就沒有人可以證明薛懷章的身份是真的還是假的。

灼華公主很鬱悶。

門口的動靜鬧了一會,果不其然,薛懷章就在外頭破口大罵,就差沒有直接說晨太妃就是她害死的。

“……蔡嬤嬤說送藥的人是公主這邊的人!公主毒殺婆母,難道不應該被送去有司衙門嗎!”

寧灼灼簡直就是無語至極。

話說晨太妃院子的人,在她執掌中饋前後,她都沒有下過心思要處理。

因為是覺得沒必要。

現在看來,當真是如此。

不然這個鍋,可能真的要背定了?

“本郡公今日就要鬧到陛下跟前!”

薛懷章一嗓子怒紅出聲,彷彿這樣才能壓制寧灼灼一二。

嘖。

去啊。

寧灼灼彷彿還怕薛懷章進不去宮門一樣,早早的派人先一步把事情在皇后娘娘跟前說了個清楚明白。

於是乎——

凰衍宮內,除了帝后二人,還有太子爺薛長曜,以及寧王夫婦二人。

燭火高燃,跳動的火苗落在每個人的眼裡,落下不一樣的景象。

等薛懷章陳詞激昂的痛訴完寧灼灼毒害婆母的全部過程,太子爺冷笑一聲:

“就因為一個下人不知道真假的言辭,郡公就敢定這麼大的罪名給孤的皇妹?”

“你好大的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