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爺點過頭,如刀子般的目光頓時往徐尋那邊一掃。

那意思就是說:你要是敢壞了本殿的好事,那就等著。

徐尋:不敢不敢。

不過薛長曜前腳才拿了這個理由搪塞過去,後腳又道:

“其實都是些小事,只是想著來看看你。”

“說起來,晨郡公府,灼灼你當真?”

薛長曜那些時候一直在外頭忙,也就沒有顧得上這件事情,等他回了盛京城覆命,已經是一個月的功夫了。

這才著急的打聽了寧灼灼所在的位置,趕緊的來了。

還好,見她氣色紅潤,眉眼彎彎,可見日子過得不錯。

饒是如此,薛長曜還是暗戳戳的問一下寧灼灼,什麼時候跟薛懷章和離。

畢竟只有灼灼和薛懷章那個王八犢子和離,他才能光明正大的追求灼灼。

不然這不是讓人家說閒話嗎?

寧灼灼聽出來自家皇兄的意思,以為他是擔心自己是不是被什麼絆住了手腳,所以一直沒能從晨郡公府那個泥沼裡面脫身,便是低聲笑道:

“皇兄安心,灼灼身邊這麼多人,沒有人可以為難灼灼。”

“再說了,灼灼等著看好戲呢。”

“現在還真的不能走。”

見寧灼灼沒有要說那齣好戲是什麼,太子爺只好按下要去問的心思。

不過這不妨礙他暗地裡派人去調查。

這個晨郡公府,還能有別的事情可以查的?

寧灼灼沒有要繼續說下去的意思,而是反問回去:

“皇兄不是說有公事在身嗎?”

“仔細不要耽擱了時間。”

“皇兄心裡有數,你哥哥好不容易抱得美人歸,還是先暫時放過他吧。”

太子爺說的如此大義凜然,徐侍衛表示對自家太子爺的沒臉沒皮的境界,又高了不少。

寧灼灼“噗嗤”一樂,如花的笑顏看得薛長曜差點走神。

最終,太子爺這一整日都沒有找寧世子談所謂的公事,而是在寧王府蹭了一頓午膳,才離開的。

他倒是想要用過晚膳再走的,問題是自家那個不靠譜的父皇,已經派了內侍來了三趟了。

太子爺只好戀戀不捨的回宮。

別以為他不知道有什麼事情等著他!

一想起來御書房那一堆的奏摺,太子爺表示:要不是他一直都在抗拒登基的事情,天天上朝忙成狗的人,就是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