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懷章的聲音實在是太大,寧灼灼想要忽略都不行,乾脆下令把人打一頓攆出去。

海棠苑的人得令,動手很快,沒一會兒就揍的薛懷章差點起不來身!

薛懷章還想罵,可是一看見凶神惡煞的海棠苑眾人,便是屁滾尿流的回去了。

晨太妃心疼的看著兒子身上的傷口,不由得怒罵幾句寧灼灼。

可是她現在什麼都不敢做。

只因為現在寧灼灼壓她兒子一頭。

她生怕寧灼灼一怒之下,會更加變本加厲的收拾她兒子。

這個風險,對於愛子如命的晨太妃來說,是一點都不敢冒的。

不過現在這個情況,晨太妃對於嫁妝的事情,莫名的生出來幾分心慌。

要不,還給寧灼灼?

不行!

晨太妃一想到那麼多的銀子就要拱手讓人,自然是不高興的。

而且晨王府……罷了,郡公府大業未成,正是缺銀子的時候。

就先忍耐這個小賤人一回!

等來日,她是必要千倍百倍的還回去,以洩他心頭之恨!

“暫時先忍忍,我們都不是寧灼灼眼下的對手。”

“可是母妃——”薛懷章還想說些什麼,一個激動直接牽扯到了傷口,痛的嗷嗷叫。

“聽母妃的。”

晨太費繼續給自己兒子上藥,又想起來一句話:

“這女人啊,不管多麼烈性的性子,只要有了孩子,就一切都好說。”

聽到這裡的薛懷章哪裡還有不明白的:只要寧灼灼有了孩子,還不是任他拿捏。

“兒子明白了。”

“明白就好。”

晨太妃對於兒子的開竅很是高興。

母子二人正說著話,冷不防永安堂的大門被人闖了進來。

還是寧灼灼跟她身邊的那條雪狼。

“你來做什麼?”薛懷章一看見寧灼灼,又想起來她讓人把自己暴打一頓的事情,就沒了好脾氣。

之前和晨太妃商議的計劃全部都沒有聽進去。

“不做什麼,只是想要恭喜太妃一聲。”

寧灼灼說完這話,拍了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