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被雪球毆打的傷處還痛,現在他這張自認為可以迷倒盛京城千萬閨閣女子的臉,若是一個處理不好,日後可是要毀容的!

晨太妃看著兒子被打成這樣,氣的破口大罵。

然而她現在也只敢罵罵。

一想到之前寧灼灼身邊的那頭畜生對自己做的事情,晨太妃就慫了。

“這個小賤人,簡直就是反了天了!”

再一想到被寧灼灼害的差點被曾五那個王八蛋奪了身子的侄女,晨太妃心裡的怨毒之色更甚!

要不是那天夜裡章兒來找瑩瑩,怕是瑩瑩早就一頭撞死了。

“如此毒婦,我晨王府可萬萬不能留!”晨太妃陰沉著一張老臉,卻又想不到什麼好主意收拾寧灼灼。

來給薛懷章處理傷口的府醫乃是晨太妃的心腹,他低頭道:

“太妃安心,王爺的臉只要定時用小人留下來的藥膏,半個月即可恢復如初。”

“只是這段時間萬萬不可沾水以及用魚腥或者辛辣之物。”

“嗯,麻煩了。”晨太妃一抬手,身邊的心腹嬤嬤就送了府醫出去。

“母妃您放心,這毒婦敢如此對待兒子和瑩瑩,兒子定然不會饒過她!”

“有你這話,母妃放心多了。”

“況且瑩瑩早就是我的人了,若非是寧王府橫插一腳——”薛懷章哪裡會承認,當初自己故意接近寧灼灼,就是為了惦記寧王府的財力?

所以在他看來,寧灼灼嫁給他就應該是他的狗,一條打不還手罵不還口、揮之即來揮之即去的狗!

而不是想著跟他這個主人對著幹!

“瑩瑩的事情你可要儘快辦好,不然這時日久了怕是不好。”

晨太妃就怕這兩個人哪天鬧出來了新的人命,到時候再做什麼處理都來不及了。

況且按照寧王府那種寵女如命的性格,若是知道晨王府敢在新婚頭一個月不到就納妾,怕是能夠提刀劈了過來!

更別說朝堂上的那些大臣,又會如何藉此機會攻擊她的章兒。

“母妃安心,兒子不會讓瑩瑩受委屈的。”

薛懷章明白自家母妃的意思,胸有成竹的再次保證。

如此過了一夜,寧灼灼神清氣爽的坐在膳桌旁用早膳時,扶月倒是一臉為難的神色站在她旁邊。

似乎有話想說。

本來這件事情昨兒就應該搞告訴自家姑娘的,但是偏生姑娘又急急忙忙的去了宮裡。

可是這件事情說出來,扶月怕自家姑娘受不了。

畢竟之前,自家姑娘為了嫁給晨王,可是不惜和疼她的親爹吵了一架。

差點父女關係斷絕。

寧灼灼注意到扶月的臉色,擺擺手讓無關緊要的下去,腳邊的雪球一看這陣仗,也立刻打起來精神,盯著這主僕二人。

“說吧,這裡就只有你我。”

扶月斟酌良久,才緩緩開口:

“那天夜裡,姑娘不是說讓屬下等人送了曾五去曾姑娘的院子嗎?”

“嗯,然後呢。”

寧灼灼還很有心情的喝了一口粥,等著扶月的下一句話。

“曾家姑娘……被晨王救了。”

這個救字一出口,寧灼灼頓時就反應過來了。

嘶,這白蓮花運氣不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