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兄,方才那是。」

「對對對,而且莊兄你......」

一路上,一眾書生你看我我看你,支支吾吾之中,就是不敢將口中的疑問說出來。

「想到什麼就說什麼,何必結結巴巴的。」

說著,莊雲瞧了一眼王騰,說道。

「你這廝在書舍裡的時候不是很能說嗎,為什麼現在就像是啞巴了一樣?」

「吶,我先說好,我不是怕你。」

迎著莊雲的目光,王騰在一眾同窗的鼓勵之中,開口說道。

「我就是很好奇,想問一問,你為什麼除了能夠打人以外,還能夠斬妖魔。

而且,這天地下,怎麼會有妖魔?」

「人也好,妖魔也好,莊某從來都不是在打人,只是在與他們講道理。

只是這講的道理,與尋常不同,故而落在你們眼中的時候,就像是在打架一樣。

事實上,莊某一直以來,都是一個斯斯文文的書生來著。」

莊雲一臉微笑的說道。

「......」

此話一出,王騰的嘴角狠狠抽搐了一下,其餘的四個書生也是在彼此相顧之中,一時默默無言。

眾人的腦海之中,不約而同的浮現出了方才在那客棧之中,莊雲擰起沙包大的拳頭,從客棧西錘到客棧東。

最後,甚至覺得不過癮,拿桌子當武器四處亂砸的一面。

如果,那都叫斯文。

那他們,豈不是就如同那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子一樣。

說起來,好像也是這個道理。

「那妖魔呢,又是做如何解釋?」

王騰心中有些不服氣的問道。

自小家中的僕人,便說他有狀元之才,他絕對不甘心就這般被形容成一個小女子形態。

「人心居邪便是妖,這天地之中有那麼多心思邪惡之人,妖魔頻出於野,又有何奇怪的。」

莊雲上下打量了一眼面色漲的通紅的王騰,開口道。

雖然這話,沒有指名道姓,但是王騰總感覺莊雲是在諷刺他。

畢竟,他在縣城之中所行之事,在一眾同窗的目光裡,確實混賬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