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恩先生,今天我遇見一個人。」

「哦。」

「不知道為什麼,我感覺有些奇怪。」

「哦?」

「或許,大概,可能……他要gay我?」

「哦!」

喬恩眼神亮了:「有這種事?」

真嗣不太好意思地點點頭:「你說我這是不是自我意識過盛啊。」

喬恩摸摸下巴:「你這種情況,我不好說。」

別問。

問就是說不好,不好說。

喬恩眨眨眼睛:「還有呢?還有什麼?」

「那個人不肯說自己叫什麼,隱隱約約卻透露著,我們以後還會再相見的氣氛。」真嗣腦海中閃過少年的身影,頓時起了一身雞皮疙瘩:「總感覺有些微妙啊。」

喬恩:「哦~」

「喬恩先生,不要光在那裡"哦",給我出出主意啊。」真嗣抓住頭髮,一臉懊惱的樣子。

倒是喬恩不理解:「你為什麼要對一個才見了一面的人這麼上心?」

這話一問出來,真嗣愣了下,支支吾吾道:「因為……」

「因為什麼?」喬恩追問。

真嗣說不出話。

喬恩眯起眼睛,用審視的眼神看著對方:「關心則亂,你亂了,說明你關心了,那麼話說回來,到底是要gay誰?」

真嗣急了:「我取向正常!」

喬恩笑了:「這種事情,不試一試怎麼知道?什麼男男女女,性別不要卡的那麼死,種族不要卡的那麼死,甚至有機物和無機物什麼的,界限也不要卡死,你怎麼知道自己一定正常呢?」

真嗣:???

喬恩先生,你不對勁。

喬恩攤攤手:「不要用那種眼神看著我,我不是不對勁,我是太對勁了。」

他企圖給真嗣舉例子:「就比如初號機,你就沒有一點心動的感覺,成天出來進去的,就算是塊石頭,也插出感情來了吧?」

真嗣一臉不可置信的樣子:「我那是為了作戰,再說了,注入栓的插和正常的插是一種插法嗎?」

喬恩:「有何不同?」

到了這個地步,真嗣知道自己不能再聊下去了。

雙方根本不是一個級別的選手,繼續往下談只能自取其辱。

不過和別人交流一番。

該說不說。

心情確實輕鬆了不少。

真嗣長呼口氣。

算了。

以後的事情以後再說。

不要把精力浪費在這種無聊的問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