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怎麼說呢?

總之就是挺和諧的。

隊伍裡多出了一個人,和之前相比,除了變得熱鬧了些,其他幾乎沒什麼兩樣。

虎杖悠仁最為外向。

他拉著吉野順平問東問西,嘴裡就像裝了機關槍一樣,開啟就合不上了。

吉野順平這個小社恐哪見過這種架勢,往往被問上十句,只能答出一句。

虎杖悠仁也不在意,依舊自顧自說個不停。

時不時,釘崎野薔薇也會插句嘴

——她是妥妥的顏控。

見吉野順平長得還算不錯,態度破天荒地溫柔起來。

和這兩人相比,伏黑惠就沉默寡言的多。

尤其是知道了吉野順平身上攜帶了危險品之後,表情就沒有一刻放鬆過。

走在隊伍最後,他的兩隻眼睛就像鷹隼一樣銳利。

“今天的任務依舊是調查線索,你什麼都不用想,也不要緊張,後勤保障人員會為我們制定行動。”

虎杖悠仁一邊走,一邊為吉野順平轉述旁人所不能知曉的隱秘。

“最初的桉發地點是仁川電影院,三個和我們差不多大的高中生暴斃當場,死相極為悽慘。”

“那種方式不可能是人類所為,必是咒靈作祟!”

“不過奇怪的是,在場留下的殘穢卻指向了一些無關緊要的小角色。”

說到這兒,釘崎野薔薇笑了一聲,“無關緊要?見到那兩個奇形怪狀的傢伙,可把你嚇得不輕呢。”

“我……我是害怕控制不了我這隻手的力量。”虎杖悠仁老臉一紅,趕緊為自己辯解。

吉野順平敏銳發現了虎杖悠仁左手的顏色,和渾身其他地方差別很大,忍不住道:“虎杖同學,你這隻手?”

“別提了,因為太弱,所以被咒靈咬斷了,啊哈哈哈。”虎杖悠仁如實開口。

說完,發出一連串開朗的笑聲。

吉野順平人傻了,弱弱道:“虎杖同學,這不是該笑的事情吧?”

這時,伏黑惠忽然接了句,“能在那種慘烈的情況下保住條命,就已經是天大的幸運了,你覺得咒術師是什麼?小孩子過家家嗎。”

語氣很冷,態度也不夠好。

惹得虎杖悠仁和釘崎野薔薇紛紛護崽。

“去去去,冰山男到一邊去,少在這裡欺負新人。”

“喂,小心我揍你哦!”

吉野順平的內心相當敏感。

他能分清什麼是真心,什麼是虛偽。

正因如此,他才感到疑惑。

“我們明明才相識不久,為什麼要如此維護我呢?”

“你要問為什麼……”虎杖悠仁看向釘崎野薔薇。

恰巧,釘崎野薔薇也把目光投了過來,自然而然道:“因為看你很弱的樣子,想要讓人忍不住保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