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崢大喜過望。

與夏侯芷一同去看望。

望著自己的孩子,楊崢感覺自己肩膀上的責任又重了一分。

阿憐一臉的驕傲之色,“請夫君取名。”

楊崢想了半天,也沒個頭緒。

不得不求助夏侯家的才女。

夏侯芷輕笑道:“士不可以不弘毅,不妨取一個毅字。”

“楊毅、楊毅,好名字。”

才女就是才女,出口成章。

“多謝夫人。”阿憐也極為歡喜。

有夏侯霸與夏侯玄的支援,楊崢也不吝嗇,殺牛宰羊,犒賞三營將士。

楊崢往來長安的這段時間,剿賊一直在繼續。

從湟水流域延伸至河曲之地。

步騎幾番出動,深入羌地,不斷掠回青壯男女和糧食鐵器。

楊崢心中一動,夏侯霸曾直言不諱,讓自己步子邁的大一些。

馬無夜草不肥,人無橫財不富。

老老實實種田積累實力有些慢了。

司馬懿既然已經開始裝病,說明差不多要動手了。

自己手上這萬餘兵馬和一個殘破的小郡,完全上不了檯面。

鍾羌、燒當羌、牢姐羌都是兩百多年的硬骨頭,懷柔沒有任何意義。

該投降的早投降了。

現在不趁他病要他命,等他們緩過氣來,一定又會來動手動腳。

楊崢心一橫,令各營以千人為單位,輪流出擊,向西南、東南打擊羌人。

擄獲之物,八成歸已,兩成歸公,所擄之青壯,還可到校尉府換取糧食。

古往今來,從不缺玩命之人,缺的只是一個合理的機制。

東北野豬皮父子不是一刀一刀割大明的肉而吃肥的嗎?

原始積累總是充滿血腥。

軍令下達,士卒歡呼雀躍,積極性空前高漲。

這種小規模的滲透戰,最適合練兵。

河湟多山,地形複雜,對士卒的意志力體力要求頗高。

六月,天氣越來越熱。

楊崢的第二個兒子也呱呱落地了。

還是夏侯才女取名楊武。

府上頓時熱鬧起來,兩個孩子哇哇哭鬧,增添了不少人氣。

母憑子貴,春娘和阿憐都生出兒子,讓夏侯芷有些眼熱。

不過任憑楊崢怎麼努力,夏侯芷的肚子就是沒動靜。

整日悶悶不樂的,也只有逗弄三隻小狼的時候心情會好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