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離開後,胥清則慢慢現身出現在房間內。

“你剛才說有死氣是什麼意思?”

胥清則打量著房間,向我解釋:“死氣就是已死之人但還未化鬼,人死後並不會馬上化鬼,一般有執念和冤屈的才會化鬼。”

我似懂非懂,反問:“你的意思是有好人死了?”

他一時語塞盯著我看,然後步步逼近,伸出食指抵在我腦門上。

“本座倒是好奇你這腦子是怎麼考上大學的?”

他手指冰涼,涼意傳入面板,我向後退了一步。

“……”

我捂著額頭小聲碎念:“好歹我高考也六百多分,受過高等教育……”

胥清則稍稍揚眉,唇角小幅度勾了起來。

“剛遇那農夫和你奶奶腳上都穿有一雙陰鞋,時間長久那邪物便會吞噬生人魂魄。”

我聽外婆提過陰鞋,生人穿鞋同理死人也是要穿鞋,陰鞋無論穿多少生人都不會有所察覺,時間一長這邪祟之物就會奪人生氣搶人魂魄。

“鞋匠?”我也只是聽奶奶提過一嘴,具體的外婆倒也沒有詳說。

他輕笑一聲:“倒也不是太笨,陰鞋一物自古都是鞋匠門派的手藝。”

他神情認真,命令道:“你明天一早去村子到處轉轉,看看是什麼情況。”

“我去?”小時候我就如同過街老鼠般討厭,現在雖說八年過去,但還是怕村裡有人認出我來。

胥清則不言只是一直盯著我瞧,一陣壓迫感迎面襲來,我只好點頭答應下來。

吃完晚飯後我主動洗碗,洗完就迅速鑽進房間不再出現在奶奶視線之內。

短短一天發生了太多讓我匪夷所思的事情,趕了許久的路也讓我身心疲憊,腦袋剛沾枕頭睏意就緊跟而來。

不知道睡了多久,胥清則的聲音就在我耳畔響起。

“有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