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就怕女巫或者白痴被狼隊抿出來砍了,這樣一來,就算好人能回頭站對邊,勝算也不是很大。”

“所以,儘量在今天把4號玩家出了,只要把4放逐出局,狼隊晚上肯定會刀我,不刀我的話,第二天起來,他們也抗推不動我,畢竟法官給出的資訊,會讓你們知道我是訓熊師。”

“到時候,我們把7號玩家出了,到了晚上就能再驗6是不是狼,但這肯定是狼隊不能接受的。”

“所以,只要4號玩家被抗推,我晚上必定吃刀,我吃刀,好人的視角就正了。”

8號玩家有點小鬱悶,如果有其他神牌跳出來帶隊拿警徽就罷了,沒有神牌跳出來,他心心念唸的警徽還被悍跳狼給搶走了,這讓他相當難受。

要知道,警徽並不僅僅意味著在末置位歸票發言那麼簡單,關鍵是他還多出來半票。

半票。

乍一聽上去沒什麼。

但有時候這半票就決定著一個人是走還是留。

倘若他手裡有警徽,只需要六票就能確保把4號玩家抗推掉,但現在必須要確保七票,少一票都不行。

正是因為此,8號玩家才比較悲觀。

他覺得今天要被抗推出局的大機率是自己,所以他已經開始盤算著自己出局之後,好人還有多少贏面了。

簡單地說,他被抗推之後,晚上只要狼隊沒刀中白痴或者女巫,那就問題不大,好人還能打,不至於劣勢很多。

可萬一狼隊一刀把白痴或者女巫幹掉了,那這局好人就走遠了。

換而言之。

他出局,主動權就在狼隊手裡了,好人只能寄希望於狼隊抿不到女巫和白痴。

這是很被動的。

而想要不被動,只能今天把4號玩家放逐出局,這樣的話,難受的就是狼隊了,而好人的贏面就至少有八成以上。

因為4出局了,狼隊的輪次就會落後,並且狼坑也不難找,女巫還有毒,在這種情況下,好人沒道理會輸。

怕就怕,今天被抗推的是他,怕就怕晚上白痴或者女巫吃刀。

“狼坑點不點的,其實都行,大家心裡都有數,更何況剛才站邊我的人都已經把狼坑點得很清楚了。”

“4、6、7、11,容錯率在5號玩家,外接位的都放了,尤其是給我上票的1、3、10、12這四個人,盤不到他們是狼了。”

“但凡他們四個當中有狼,不管是小狼還是隱狼,這局都很難贏,因為站錯邊的人太多,狼隊有非常大的生存空間,好人根本盤不到他們身上。”

“說實話,就算把4、5、6、7、11這五個人都排乾淨了,還有上匪票的9號玩家和2號玩家呢,他們兩個沒出局之前,想打1、3、10、12還是不太現實的。”

“所以,好人根本沒有那麼多輪次盤他們,別說今天我可能被抗推,就算我們能把4號玩家放逐出局,也沒機會盤他們當中有鉤子或者隱狼。”

“既然如此,他們四個我就直接放下了,如果他們當中有狼,好人就只能輸,沒辦法,誰叫這麼多人鑽狼隊呢。”

8號玩家說的一點都不假,就眼下這種局勢而言,倘若1、3、10、12當中還有狼,好人差不多已經輸了。

雖然在後續的發言中,可能會有人盤倒鉤這個問題,但在幹匪事的人沒有排乾淨之前,不太可能出到上對票站對邊的人身上。

可是想要把幹匪事的人都排乾淨,好人又沒有那麼多的輪次,所以這就是死衚衕。

8號玩家只能祈禱給他上票的都是好人或者鑽狼隊的人,都能拍個身份出來。

比如9號玩家跳個白痴,2號玩家跳個獵人,5號玩家跳個女巫,這樣一來,好人才有機會去盤倒鉤,否則的話,只能懷疑,無法付出實際行動。

“這一輪我就不聊4號玩家的爆點了,也不聊我為什麼是馴熊師了,就對話2號玩家和9號玩家,希望你能倆能回頭。”

“尤其是9號玩家,我感覺你是個好人,畢竟7、9雙狼的可能性太小了,你要聽7號玩家的發言沒問題,但我就怕你聽了之後,還回不了頭。”

“所以,我要跟你對對話,站邊4號玩家,你確實是站錯邊了,你想想誰能做成我的狼隊友。”

“10號玩家的發言像個狼嗎?他為什麼站邊我?還不是因為4號玩家把他打得太狠,讓他不得不站邊我嗎?”

“其實從10剛才發言時所表現出來的情緒和狀態來看,他就拿不起狼牌。”

“再說3號玩家,他如果是狼,警上怎麼可能大大方方的認下1、2兩個好人呢?難道他上警來就是為了認好人,壓縮自己和狼隊友的生存空間嗎?”

“很顯然,3號玩家不是狼,而且他警下盤4是悍跳的邏輯,對4的質疑和點評,都是有邏輯,有道理的,不是強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