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是搞不懂了,如果我是狼,2號玩家都死亡悍跳了,我還會給他打衝鋒帶節奏嘛?你們覺得這符合我作為一個狼的行為邏輯嗎?”

“剛剛的票型你們也看到了,全場只有4號玩家跟我一起投了9,就連被你們點進狼坑的10號玩家,她都把票掛在了我身上,請問我們3、10還是雙狼嗎?”

“如果這樣你們都覺得3、10是雙狼,那我也無話可說了。”

程雪的語氣非常低沉,隱約中還帶著一絲憤滿,胸腔中壓抑的火氣,似乎隨時可能爆發。

這種感覺還真像是個被抗推出局的好人,苦口婆心的說自己不是狼,結果沒人信的狀態。

雖然程雪的站邊和行為確實不太能拿得起好人牌,但她用票型證明自己跟10號朱珠不見面的邏輯,還是很有道理的。

如果3、10是雙狼的話,朱珠是沒必要在這個時候投狼隊友出局。

那說明什麼?說明朱珠是好人,或者程雪是好人,11號胡圖圖是狼。

“4號玩家跳女巫報6是銀水,結果你們都不信,說他是強行悍跳女巫想幫狼隊做點貢獻。”

“可是你們站在客觀的角度再想一想,他就一定不能是女巫嗎?”

“4不就是警上跳了預言家給5丟查殺嗎?不可否認,他是有可能做成隱狼,但他也有可能真的是女巫詐身份。”

“我自己拿女巫都經常詐身份,丟金水丟查殺都是可以的,怎麼4號玩家一定就是成隱狼呢?這是什麼道理啊。”

“說來說去,都是6號玩家帶得帶得一波好節奏,如果不是他,絕對不會有這麼多人認定了4就是隱狼。”

“4號玩家說6是第一晚的刀口,我甚至在想6是不是自刀了,還是說他只是無意中帶了一波節奏,讓狼抓住了機會,把4盤成了隱狼。”

“也許現在說這些都遲了,但我還是要說,真正的隱狼是8號玩家,好人整個的邏輯都被6帶溝裡去了。”

“哦對了,你們不是說4號玩家是狼嘛,既然他是狼,為什麼要跳給6丟銀水?收益是什麼?想用這個把6拉下水,那簡直是笑話。”

“從6號玩家的發言我就能聽得出來,6已經認定4是狼了,哪怕4丟銀水也是白搭,絲毫不會改變他的想法,這一點4號玩家不可能意識不到。”

“所以,他是狼不會跳女巫給6號玩家丟銀水的,他能給6丟銀水,就拿不起狼牌。”

“除非4號玩家是小狼,昨晚刀了6,並且感染了6,他想用這種方式給6遞話,希望6能在末置位帶節奏抗推9號玩家。”

“但這種可能性很小,因為6號玩家很難聽得懂這樣的遞話,太隱晦了,退一萬步講,即便他聽懂了,也不敢說回頭站邊2號玩家。”

“他站不了啊,警下2已經打死4、6雙狼了,在這種情況下,他拿頭去站邊2?”

“說來說去,我並不認為4號玩家是狼,1投4明擺著是狼跟女巫悍跳,晚上狼刀落在4身上,4毒了1,誰知道他們哪個是吃毒哪個是吃刀的?”

“但4號玩家在你們的視角中拿不起女巫牌呀,所以最終還是相信1號玩家是女巫,但1底牌卻是狼,那好人的邏輯不是整個的錯了嗎?”

“1、8、9、12我覺得是四狼,12號玩家在陰陽倒鉤,警上他盤4、6雙狼亂帶節奏,想把4、6都打到狼隊友的團隊,讓他們跟2相互敵視。”

“等到真正投票的時候,他又衝票2號玩家,這一輪又開始打衝鋒了,12的行為乍一看是不太像個狼,那只是因為他沒有按照正常狼人的方式去玩。”

“現在場上足足有五頭狼,晚上女巫是可以毒一個不假,但狼也可以再刀一個,第二天起來場上八個人,有四狼,而且警徽在狼手裡,可以綁票了。”

“所以我說沒得打了,除非守衛守出個平安夜出來,那難度太大了。”

“算了,不說了,多說無益,剩下的咱們覆盤的時候再掰扯吧,就這樣,過了。”

【天黑請閉眼】

程雪發完遺言之後,機器人柔柔當即宣佈遊戲進入黑夜。

【狼人請睜眼】

顧風的腦海裡突然響起了系統的提示音,他頓時就明白了,自己果然被種狼感染進了狼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