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只能被迫去屠民,因為屠民我們的輪次是夠的,但屠神完全不夠,除非我們能有把握在刀了女巫之後,抗推掉預言家。」

「可是昨天場上的情況,大家都看到了,我要是狼,哪來的什麼把握抗推預言家?反倒是我大機率會被全票打飛。」

「所以,狼隊想贏就是屠民,不可能屠神的,女巫吃刀恰恰說明我不是狼,不然的話,我們狼在玩什麼?」

這一番話說出來之後,好人終於動容了。

沒錯,10號玩家盤得這個邏輯是有道理。

倘若7、10是雙狼,在好不容易抗推掉9號玩家之後,他們想贏就是走屠民路線,第二天起來10號玩家自爆,繼續砍人就是了。

唯有如此,狼隊才有贏的希望,如果刀女巫,輪次是絕對不夠的,想要輪次夠,只能抗推12,但10又不太可能抗推得動12。

所以,這就講不通了。

再簡單的說,10要是狼,刀3號玩家贏的可能性幾乎為零,但屠民贏的可能性就比較大了。

這兩個選擇擺在面前,用腳趾頭都知道怎麼選呀。

但昨晚偏偏就是女巫吃刀了,說不定這裡面還真有貓膩。

頓了頓,10號玩家又開口說道:「為什麼我一直懷疑11是隱狼?不是我有意針對他,你們想想11警上警下對我的態度,從討好到吊打,連我警下的發言都沒聽到,他的態度就出現如此巨大的轉變,這不反常嗎?」

「警上他毫不猶豫的站邊我,摒棄對話我不要對他有太大的敵意。」

「警下他就開始盤7、10雙狼打板子,這明顯是衝起來了,所謂的接金水不想反水,完全是藉口。」

「還有他跟9號玩家的對話,說9要是跳民一定會被抗推,9要是想活命的話,就跳女巫,遞話已經毫不掩飾了,你說他這種心態我能不打他嗎?」

「而且11昨天信誓旦旦的說,他會去投7,哪怕7跳女巫,結果他一票掛在我身上,衝票的嫌疑還不夠大嗎?」

「給9號玩家遞話讓他跳女巫,言行不一,前後態度轉變反常,這都是11像狼的地方。」

「你們想想我如果是狼,給1號玩家丟個金水,搏他的好感,然後拉著他一起打11、12雙狼不香嗎?何必給11丟金水自討煩惱。」

「再加上昨晚的刀口不對勁,這些都足以左證我不是狼了。」

「唉,我苦口婆心的盤了這麼多,要是你們還不能回頭,那我就無話可說了。」

「今天這一票我會掛在12號玩家身上,作為預言家,我已經把我能說的話,該說的話都說完了,現在選擇權在你們手上,就這樣吧,過了。」

【11號玩家請發言】

「你這麼一說我就明白了10號玩家,刀3是你的主意吧?劍走偏鋒,刀了3,第二天起來告訴好人,你要是狼,不會去刀3的,一定是屠民。」

「因為只有屠民狼隊才有可能贏,不屠民幾乎是必輸無疑。」

「事實上,確實如此,第一天抗推掉9號玩家,場上就只剩三個民了,晚上再來一刀,就剩兩個民,如果場上有深水狼,這勝算還是挺高的。」

「但屠民是嘴上說說就屠的嗎?你們能確定誰是隱狼嗎?就算隱狼已經在我們不注意的情況下給你們遞話了,你們知道誰是隱狼,那你們知道獵人和烏鴉在哪嗎?」

「不能把烏鴉和獵人擇出來,屠民就是個笑話,或者說不太現實的事情。」

「在這種情況下,你選擇鋌而走險,刀女巫髒12號玩家的身份,這不就順理成章了嗎?」

顧風這一次打10打得非常堅決,因為他現在可以確定10就是悍跳,百分之百的悍跳。

昨天9號玩家的發言,以及3在末置位跳女巫,都表明10不是預言家,但凡3、9、12是三狼都打不出這種操作。

悍跳女巫為什麼要讓3號玩家來?不如讓9跳了,他這麼一跳,出局的就是7號玩家。

最關鍵的是,10號玩家要是刀口,狼隊肯定能猜到7是女巫,9率先跳個女巫出來,等到7再跳,誰的可信度更高?

很明顯是9號玩家,那他為什麼不跳?

你說9傻嗎?他肯定不傻,就算他是傻子,昨天顧風都說得很清楚了,他不跳女巫必出局,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9作為一個狼還拍民,除非是腦子進水了。

只有一個解釋,9底牌確實是民,他不敢亂跳。

正如他所說,他想過穿女巫的衣服,又怕誤導女巫的視線和判斷,沒辦法,他只能跳民,認出。

昨天2號玩家盤9不悍跳神牌,就是怕拉低12的預言家面,畢竟相對於他死不死,12能不能做成預言家更重要。

理是這麼個理,但這種可能性太小太小了,而且這是隱狼的板子,9就算是狼,12都可以盤9、10雙狼,在這種情況下,9沒道理乖乖的跳個民被抗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