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大友喝暈了,但是他沒有醉得一塌糊塗。尤其是菲春給了他一個裹掌之後,他更清醒了。

菲春藉機和他約定明天繼續探討他們的房屋租賃問題。

菲春看到三嘎子回來以後,還要繼續喝酒,心裡有些緊張。

她心裡想,三嘎子你不能再喝了,就現在這個樣子,秦大友已經吃了我的豆腐,假如再多喝的話,秦大友說不定出什麼洋相呢!也說不定你三嘎子的情人,就會變成他的情人呢。

“秦哥,我看還是算了吧。咱們都喝了不少了,該散場咱們就散場吧!來服務員,要飯!”

因為在三嘎子進來之前,菲春在秦大友跟前佔了上風,佔了主動,所以,現在她已經不怕秦大友不高興了,於是,她很快就下了一道死命令,叫來服務員要點飯。

“老闆,我來了,你要什麼飯?”

服務生一進屋,就急急忙忙的問道。

這時菲春看了秦大友一眼,她發現秦大友正在色咪咪的盯著這個服務員。

她和秦大友相處這麼多年,喝了都不知道有多少次酒,可是,她從來沒有見過秦大友會這樣。

於是,菲春想私下裡瞭解一下,這個早已經步入中年的秦大友家裡,到底發生了什麼。

現在菲春秦大友對她的非禮,有些理解了。

她認為這個秦大友為人正直,做事正派,肯定不是那樣的人。

但是他心裡想的都是一切只能憋在肚子里根本不能喝三啥子說。

她的目的也非常明顯,這就是在房屋租賃方面,讓秦大友讓步。

他們三個人暈暈乎乎的,馬馬虎虎吃了點東西以後,就一起回到了書店。

現在菲春和三嘎子的想法是一致的——希望秦大友哥出了酒店之後直接回家。

沒想到他又來到了書店,他們非常擔心,等他酒力發作之後,在他書店裡做出什麼出格的動作來。

菲春最擔心的不是別人,就是這個給她主管財務的琳琳。

她擔心花豹子走了以後,這個水性楊花的琳琳,把秦大友又拉上勾。

他們兩個要是勾了手,一個是她的財務主管,一個是她的房東,她怕自己吃了大虧。

現在三嘎子都被矇在鼓裡,他並不清楚菲春和秦大友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

他心裡擔心的是另一碼事,最重要的是擔心他酒後回來。

“秦大哥,你可要多為我操點心啊!那個五金電料門店,我看面積不小,位置不錯,周圍環境也好,你就抓緊時間,跟老闆好好談談吧,我等你的好訊息!”

菲春見秦大友沒有要走的意思,她就說出了剛才的話。

她說這話有兩層意思,一個意思是,在催促他儘快把書店搬遷的事落實到位,另一場意思是,提醒他早點回家。

“放心吧,郎經理!你的事就是我的事,這事包在我身上,一定保著你滿意!”

因為秦大友酒喝得有點高,他沒有聽出菲春說話的第二層意思,所以,他就記著菲春的話說道。

“秦老兄啊,你是市裡人,情況比我們熟悉,你和五金電料老闆關係也非常好,又是哥們兒,菲春書店的事,全都依仗你了!”

坐在一旁,一直沒有說話的三嘎子,這時候也開始替菲春說話了。

他們的中心議題,就是希望秦大友能非常順利地給菲春找好下家書店,然後順利的搬遷過去。

“你個老酒鬼,在哪裡呀?還不趕緊回家,都幾點了?”

他們兩個正和秦大友談得熱乎的時候,他的手機突然響了。

秦大友沒有看到是誰的電話,所以,就直接接通了擴音,手機聲音非常大。

令他尷尬的情況發生了。

這是他老婆給他打來的電話,電話裡把他罵了一個狗血噴頭。

菲春和三嘎子在一旁也都聽得清清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