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麼交了這麼一個不講理的混賬東西啊?難道我獨享的女人,你也要分享啊?這是分享的東西嗎?這可是知情知性的嬌嫩女人啊!

把晨橋氣得已經感覺不到腳疼了,抓住摩托車把就要上去。

他實在無法擺脫這個朋友的糾纏,想一走了之,任憑他在後面跟隨。

他想用這種不樂意的表現,提醒粗脖子回心轉意,繼續去參加他的朋友聚會。

晨橋話音剛落,粗脖子立刻起了心,非要和晨橋一起去分享泡妞。

晨橋心裡想,二芹這個妞可不是誰想泡就能夠泡上的,她是有屬性的,晨橋就是她的唯一專利——當然,按照常理說,這個唯一專利應該是她的丈夫老宋,只是這傢伙失去了做丈夫的功能,只能徒有虛名了,而實質上,晨橋才是她的唯一專利。

趁著粗脖子不注意,晨橋不知道從哪來的力氣,嘟嘟嘟,他忍受著腳脖子的劇烈疼痛,竟然發動了摩托車。

說時遲那時快,他連躲帶拐,一下子竄出很遠很遠。

“粗哥兒,再見!下次我請你們!”

晨橋看粗脖子還沒有回過神來,他立刻回敬了一句話,一加油門跑遠了。

“晨橋你個狗孃養的東西,怎麼這麼不受馴化呢?滾他媽遠遠的吧!”

聽到晨橋留下的話,粗脖子狠狠地罵了晨橋一通,然後氣急敗壞地向朋友家奔去。

晨橋半路不敢停歇,也不敢回頭,他知道粗脖子的脾氣,說不定他就騎著摩托車跟在他後面呢?

快到醫院的時候,路邊一個小小的廣場,他有意跨過馬路, 繞著彎兒,用眼睛的餘光向後邊掃視了一眼,結果發現粗脖子竟然已經無影無蹤了。

他得意壞了。

於是立刻把摩托車停下來,掏出手機。

不好,二芹已經打過三次電話了,鬧不好正在生氣呢!

他又看了看手機,現在已經是十一點整。

這個時間點去哪裡呢?

去醫院的話,就剩下一個小時了,說不準前面再有幾個病號,恐怕去了也白去。

不去的話,下午去是不是來得及呢?要不現在先去見二芹?

由於這時候他的思想高度緊張,高度集中,感覺腳脖子已經沒有原來那麼疼了。

經過他激烈的思想鬥爭之後,還是選擇先去出租屋見二芹去。

他想,見了二芹,再加上男女在一起時的熱乎勁兒,或許腳脖子就不疼了呢。

當他拿定主意後,立刻撥通了二芹的電話。

“親啊,抱歉,抱歉!我一直在醫院排隊,人多為患嘛!這裡說話不方便,所以,我一出來就給你回話。你稍等,我幾分鐘就到。”

晨橋看時間已經趕不上去醫院了,就這樣編了一套謊話,想直接奔向出租屋。

“野娘們養的東西,我二芹就這麼賤啊?我還要死皮賴臉的去舔你屁股啊?你知道我是誰嗎?我可是局長夫人啊!”

二芹現在有點後悔。

晨橋這傢伙和別的男人不同,跟他熱乎的時候,他不是給你一種溫暖和幸福,而是採取各種虐待來戲她,至今在她胸肌和腿肌上,隱約還可以看到虐痕。

好在晨橋的內功不錯,這才一直交往到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