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開順看老伴實在後。哄不下孩子,只好服從時間,立刻開車走人。

那邊的二芹,儘管受到了晨橋的“突然襲擊和虐待”,但是,她的心情總體上是平靜的。

因為再過去的日子裡,她從十六七歲就開始跟晨橋男女往來了。

並且,自從在村東北玉米地裡捱了晨橋第一次之後,他們之間的男歡女愛就不計其數了。

特別是晨橋那一次從房頂上,下到她院子裡拉屎拉尿,而且,大冬天的,還鑽進了她的被窩裡,醉醺醺的和她翻雲覆雨,給她留下了深刻印象。

這一次之後,她開始認定,晨橋是從內心裡愛上了她。

所以,那天晚上她才主動配合他做到酣暢淋漓;她才肯黎明前提前起床,瞞著她娘,悄悄地給他把院子裡拉的屎,清理乾淨。

總之,晨橋儘管與她每次幹活的時候,有些粗俗不堪,甚至是折磨,但是,她已經忍受慣了,似乎也不感覺太難過。

這次幹活兒也不例外。

她唯一感覺不夠舒服的就是擔心宋主任發現。

他和宋主任過了十多年夫妻,深知宋主任的心胸。

他的肚裡是容不下她這樣的,更不能原諒了晨橋。

二芹是走運的。

她不但沒有讓宋主任發現,而且,這次宋主任又出了事故,並且他在二芹面前,對於昨夜裡發生的事,還做賊心虛。

他只感覺欠了二芹的,而不知道二芹再次給他買了一頂嶄新的綠帽子。

更巧合的是,他被汽車撞傷,還要二芹來伺候。

二芹是後半夜才接到了宋主任一個朋友打來的電話。

她放下電話,心裡一下子踏實下來。

她甚至想,應該留下晨橋和自己再多纏磨一會兒才好著裡。

她自從嫁給宋主任,他之前只要可能,總是夜夜尋歡。

而自從提拔了一把手之後,就變得一天到晚不著家了。

二芹更是十天半個月得不到他的一次“寵幸”。

說實話,晨橋這次醉酒來找她,那可是非常難得的機遇。

要是宋主任對她還是原來的深愛,恐怕有兩個晨橋,她也不會讓你得逞!

二芹的兩個孩子住校,宋主任又住院,她一個人可怎麼感到醫院裡呢?

她只好求助於宋主任的司機師傅。

因為宋主任被鄉領導留宿,司機師傅就駕車回了老家。

二芹只好耐著性子,等待著司機師傅從十幾裡遠的農村老家去接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