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芹的運氣和菲春的運氣是一樣的好。

二芹被晨橋糟蹋了大半天,包括家人和外人在內,居然沒有人發現。特別是宋主任就連當天晚上都沒有回家居住。

這讓二芹的心理情緒和麵部表情,經過這些漫長時間的磨合,都已經完全回覆到了先前的正常狀態。

宋主任下午去了鄉鎮下鄉,而且被熱情好客的某鄉領導,留下來晚上繼續娛樂。

這個鄉遠離縣城,是相對閉塞的地方。

但是,隨著改革開放的深入,這裡人們的思想也已經得到了空前的解放。

所以,九十年代初,他們除了安排接待吃飯喝酒之外,又增加了唱歌洗頭的臨時性專案。

宋主任按照到什麼山上唱什麼歌的思維,聽從了鄉領導的安排,喝得暈暈乎乎之後,又參加了一個唱歌活動。

這裡的唱歌,不是一般意義上的唱歌,而且歌廳臨時性根據客人身份需求,特意安排的新專案。

並且,這裡幾乎和飯店沒有太大的區別,照樣是有酒有菜有飲料有陪酒女子。

這裡的和飯店的不同一共有兩點,第一個就是時間上沒有要求,按時間收費,第二個就是特色服務,由服務女生陪吃陪喝陪唱陪玩。

喝多了酒的宋主任,藉著酒勁,乾脆和服務女生打得火熱,一起喝酒,一起跳舞,一起唱歌。

鄉領導看宋主任對那個服務女生有情有意,就悄悄的零散的把多餘的人員,都撤到了另一個包廂。

此時此刻的包廂房裡,就剩下來了他跟那個服務女生。

服務女生不僅,穿戴裸露,性感無比,而且漂亮,瀟灑,大方,溫和而又主動。

她和宋主任唱歌的時候,都是手拉手,摟腰搭背的。

弄得宋主任心猿意馬,醉眼朦朧,心裡暗暗竊喜。

因為酒力的作用,宋主任難以招架,來自一個年輕貌美,性感無比,而又如花似玉的女生的誘惑,慢慢的跌進了女生的深溝裡不能自拔。

此時此刻的他,只知道自己又一次給世界上另一個男人戴上了一頂綠帽子,卻不知道自己頭頂上,早已經被晨橋戴上了一頂綠帽子。

現在的宋主任,是戴著一頂綠帽子而幸災樂禍。

先對於二芹來說,菲春是幸運的。

因為二芹得到的是被晨橋被動的執行著男女之事,而不是菲春那樣,享受的是三嘎子的初戀情人的那種幸福感受。

儘管二芹以前也和晨橋幹了無數次,但是,她得到的是晨橋的虐待、摧殘和折磨,留下的都是無盡的痛苦和心酸。

而菲春則大不相同。

菲春以前也和三嘎子幹了無數次,但是,她得到的是三嘎子的真心實意的關愛、心疼與呵護,留下的都是無限的痛快與甜蜜。

三嘎子給菲春出了一個好主意,而這個好主意,足以可以長時間擺脫晨橋的無情虐待與折磨,並且,還為她與三嘎子提供了更多的秘密接觸的機會。

菲春的幸福是建立在三嘎子的無限關愛基礎之上的。

晨橋從二芹那裡滿足了之後,快速出門,騎著摩托車向郎家川村的方向駛來。

因為太得意了,等他上了寬大的公路之後,忽然來了一個神秘的想法。

他想起來自己的摩托車已經騎了三年了,他想試一試自己的摩托車還能不能再跑一百邁。

於是,他抓住油門飛一般的速度向前衝去,摩托車已經跑過來大約一刻多鐘。

這時他突然發現前方來了一輛大貨車,大貨車一旁還有一輛拉磚的二十馬力拖拉機。

他立刻採取制動,並且回減油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