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第二次見了我非常高興。那一次我沒有喝酒……”

“晨橋兄弟,你實話告訴我,你們多少次了?”

三嘎子原來不打算問這樣太露骨的問題,可是一想到郎菲春也是郎家,就想把問題再往深處挖一層。

“五次了,五次了。”晨橋毫不含糊的回答道。

三嘎子想,看來這是最近才發生的事,肯定跟菲春沒有關係,那是不是她那兩個妹妹呢?

三嘎子一聽:“不對,既然都已經五次了,人家姑娘為什麼這次不幹了?而且還哭著回家告訴老人呀?”

“哥們兒呀,你有所不知啊,我把人家咬疼了,是把人家燙哭了!”

三嘎子一聽,又是咬,又是燙,一時有些吃驚,這個年輕人不是變態嗎?這不是對人家姑娘實施了暴力嗎?

年紀輕輕的小夥子,怎麼會有這種癖好呢?

三嘎子心裡想,我跟菲春都快三年了,怎麼一次都沒有咬過她呀,你這傢伙也太不人道了。

“晨橋啊,你怎麼想起咬人家,燙人家了呢?”

“老兄,我告訴你吧,何止是咬人家,你可是不懂得哩,用菸頭燙那才叫真的過癮哩!你呀,白比我大了幾歲,不懂得女人心啊!”

三嘎子自從征服了菲春之後,總是以勝利者自居,從來沒有在人面前吃過敗仗,這次受了晨橋的數落,心裡有些不是滋味兒。

“你這哪是過癮啊?分明是虐待郎姑娘。”

“錯了,大哥,你錯,錯了!一個好女人,總是喜歡男人去打她、罵她、折磨她、虐待她,你越是這樣對待她,她越是喜歡你!

女人遇上了這樣的男人,算是她走了大運了!”

三嘎子認為是虐待行為,而晨橋卻把他說的非常神秘。兩個人的觀點到了對峙的新階段。

“你這叫虐待懂嗎?誰家的姑娘嫁到你家願意這樣呀?”

三嘎子開始為自己辯解。

“怎,怎,怎麼樣?我說你不懂得女人,你還不承認,這次看清楚了吧?”

晨橋繼續堅持自己的觀點。

“咱先不爭論這個了,你說的郎家姑娘,倒是是誰呀?是保密呢,還是告訴我呢?”

三嘎子繼續引導晨橋說出這個郎姑娘。

晨橋看了看三嘎子問道:“唉,我,我,記得你說你當爹了,那嫂子是誰呢?”

三嘎子本想著這個問題早已經閃過去了,沒想到晨橋又搬了出來。

“你就別多嘴了,你不是說,你哥是一條光棍漢嗎?光棍漢從哪兒來媳婦呢?沒有媳婦從哪兒來孩子呢?”

三嘎子饒了一大圈口舌,想堵住晨橋的嘴。

“那,那,那你說為你當爹的喝喜慶酒。沒有孩子,那這酒不是白喝了嗎?”

晨橋還是追問孩子的事。

“是啊,晨橋老弟,我實話告訴你吧,我的孩子都好幾個月了,不信你出去看看,它們都在豬圈裡睡覺呢?我二十幾個孩子呢?”

三嘎子看晨橋抓住問題不放過,他忽然想起來豬圈裡的豬仔來,他乾脆拿豬仔來搪塞晨橋好了。

“原來,原來,老兄還有七八個老母豬媳婦呢?哈哈哈!,哈哈哈!”

三嘎子這話一出口,把晨橋逗得前仰後合。

“不說了,不說了,該你告訴我了,那個郎姑娘是誰呢?”

套不出晨橋的話,三嘎子不死心,他把酒瓶裡最後的酒又給晨橋滿上,幹了一杯。

“是村東頭的郎家人郎二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