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畢竟還沒有步入社會,缺少社會經驗,又得不到老人和朋友的指點,所以,她身處危機而渾然不知;感情被騙而自以為是。

最要命的是,她認準了這條路,她要一條路走到黑!

晨橋很快上班了。

他被安排在丘陵區的一個公社任職員,不久被借調到縣委機要室工作。

機要室需要人員的條件之一,必須是黨員,必須嚴守組織紀律。而張開順早已經解決的晨橋的黨員問題。至於組織紀律那隻能在實踐中考驗了。

眼下張開順為兒子安排的每一步,走得非常順利。

隨後晨橋又被派遣到省委黨校脫產學習,他要取得大學學歷。他知道只有有了學歷才會有美好的仕途。

在大學學習期間,他有幸認識了一位美麗的姜姑娘——她父親是本縣的副縣長。

晨橋被姜姑娘的美豔所傾倒,不惜一切代價,窮追不捨!

當晨橋回家把這個訊息告訴爹孃的時候,張開順夫婦高興的差點暈過去!

晨橋這孩子出息了,真的長出息。

高興之後,一個新問題出現了——那就是如何面對本村的二芹!

二芹可是死心塌地的在等他。

晨橋跟二芹的關係到了什麼程度,他的父母只有猜測,沒有真憑實據。

“晨橋啊,既然這樣,你就別再跟二芹來往了,慢慢熄滅二芹這盞燈吧!”

張開順開始為兒子出主意了。

“晨橋,你可千萬別吃著碗裡看著鍋裡的!那是要命的,恐怕到時候會雞飛蛋打的!”

娘也無不擔心的囑咐道。

“臭婆娘說什麼奔喪話呢?多不吉利啊!別胡說了好不好?”

張開順儘管知道老伴說的是實話,但是,此時的他,只想聽更多好的訊息,不想聽不吉利的消極話。所以,就責怪起老伴來。

“爹,娘說得對!我現在最煩惱的就是娘說的。我該怎麼辦?”

晨橋膽戰心驚的看著娘,對爹說道。他覺得現在是把自己跟二芹的關係撇清的時候了。

但是,這就需要他向老人交代他跟二芹到底發展成什麼關係了。

“爹,娘,我現在不想隱瞞二老,我在二芹家已經睡過了,我擔心現在不理人家,到以後再拋棄人家,二芹是不是會告我啊?”

他打算說二芹告他強姦,他覺得這個詞語說不出口,就改口說告他。

“這個不用你操心,她二芹一家接受了咱那麼多恩惠,再說他們以後還要在村裡繼續混下去,我相信她會吃了這啞巴虧的!”

張開順聽晨橋這麼一說,覺得問題是有些嚴重。不過他隨後這麼一分析,就把嚴重的後果分析掉了。父親這樣分析,讓晨橋吃了定心丸。剩下的就是,全力以赴把姜副縣長的姑娘追到手。

於是,他開始疏遠二芹,不再給她買這買那了。既然不花錢買東西了,也就不再去和她接觸了。

這樣慢慢的淡化處理,到最後和平著陸,徹底決裂。

三嘎子因為不瞭解二芹的底氣,仍然不失時機的獻殷勤,像跟屁蟲一樣,一直窮追不捨。

隨著時間的推移,二芹深感晨橋靠不住,是一個危險人物。

因為,最近一個時期,晨橋跟她已經“斷炊”了,而且也好久沒有找她聯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