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他,居高臨下,他站立在那裡不敢挪動腳步,可是,芳文和菲文那光滑的身軀,卻突然出現在他的眼前。

這兩個姑娘住在東屋,好沒有拉住窗簾,他站在西房上邊,透過窗戶對屋裡一舉一動看得清楚明白。

他看到那一幕時,心跳立刻加速了。

這兩個年輕的少女,正在土炕上,撅著屁光溜溜的屁股,輪換著試穿衣服,看得三嘎子都害羞了。

他略微掃過一眼,原來她們試穿的是她們自己編制的毛衣和毛褲,她們試穿完毛褲,又試穿毛衣,只看得三嘎子眼睛發直,精神恍惚!

他屏住呼吸,靜靜地站在那裡,用手捂住眼睛不敢仔細看。

處於一個男人的本能和好奇,他一時忘記了自己的主要目的。

這兩個比菲春還小的少女,一時讓他無法自拔,他感到眼前這兩位少女,熟悉而又陌生,驚奇而又激動。

他定了定神,做了幾次深呼吸,才靜下心來,找到了自己的方向。

他把芳文和菲文兩個姊妹和他的菲春做了一次簡單的比較:

從上身看上去,芳文圓潤光滑,山峰凸現,挺拔突兀;而菲文則是時隱時現,初露鋒芒,平川上架起了兩座橋墩,鮮明透亮,苗條嬌媚。

從整體上看去,芳文就是徐悲鴻筆下的一匹駿馬,而菲文則是達芬奇世界裡的蒙娜麗莎。

這兩枚驚豔世界的酮體,讓他再一次陷入了對菲春的無限思念之中。

無論從上身看,還是從整體看,他都覺得菲春的美麗應該介於芳文和菲文之間。

可能是要睡覺的原因,東屋裡此時已經拉上了窗簾,原來的說話聲也靜了下來。

三嘎子不敢在房頂上走動,他怕萬一使出動靜,前功盡棄了。

於是,他慢慢的蹲下來,坐在房頂誰也看不到的地方。

他屏住呼吸,靜下神來,高高的豎起兩隻耳朵,搜尋著郎家人發散出來的有用資訊。

“毛衣織好了,剩下這麼一丁點還能幹什麼呀?”

只聽到東屋裡兩個小姑娘的說話聲,他不知道這話是誰說的。

“哎吆,正好,正好!”

“正好什麼呀?”

“正好給咱芳春和菲春姐的兩個小孩織一身毛衣。”

“這倒是啊,我倒沒有想起來。”

……

屋裡面正在說著話。

當三嘎子從他們的談話中得知,菲春把孩子生下來的時候,他此時的心裡,立刻湧上一陣幸福來。

原來菲春是這麼的幸運啊!

他在心裡感謝自己,感謝這個晚上沒有白來一趟。

此刻的他,決定再慢慢爬到東房,看一看菲春西廂房是否還有動靜。

讓他搞不明白的是,西廂房和北屋裡一樣,靜靜的黑著燈,沒有任何住人的跡象。

他知道菲春此時肯定沒有在家。

他看天色已晚,不敢再繼續堅持,就爬下房頂,回豬場喝酒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