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了,以前在山上一唱歌,拉皂聽到後,都會屁顛屁顛的跑過來,任由她使喚,最後,把莊稼地裡的活兒,安排的妥妥帖帖的。

這今天到底是怎麼啦?

白天不來可能忙自家活兒,怎麼夜間還不來呢?這不是真的讓我守活寡嗎?我是多麼的寂寞呀,離開拉皂的日子我可怎麼過呀?

她焦急的等待著,這個心上人的到來。

眼看著太陽落了山,又很快吃過了晚飯,難道他拉皂這次真的不理我了?

不可能,這個絕對不可能。那又是什麼原因呢?

這個曹寡婦絞盡腦汁,胡亂的思想著,猜忌著,心中充滿了惆悵。

過去每次做韭菜花南瓜雜麵湯,香飄一條大街,左鄰右舍都能夠聞得見。

而今天晚上同樣的韭菜花南瓜雜麵湯,怎麼喝一口都噎得慌呢?

就在她心癢麻亂的時候,忽然聽到院子裡一聲悶響,她知道這是拉皂要來了。

他們之間約好的暗號,就是拉皂每次來的時候,往她的院子裡扔石頭。

曹寡婦見拉皂姍姍來遲,嗔怒的指責著邰拉皂。

一直埋怨他來得太晚,也不知道照顧自己。

而且,自己滿天野地的莊稼,都快要收不回來了。

還有果木樹上的山貨,也都到了該打該收的季節了。

“放心吧曹妹兒,我心裡都有安排,這些年來,不是一次也沒有落下嗎?

邰拉皂耐心的做著曹寡婦的思想工作,親熱的說服著這個心上人。

女人的厲害之處,就在於不斷地獲取,不斷地索取,不斷的誘敵深入。

在這一點上,任何一個男人所無法比擬,可望而不可即。

女人一聲繳槍不殺,男人就會怪怪舉起手中的武器,向對方宣告投降。

拉皂自感力不從心,更沒有曹寡婦那樣的耐力和衝力。

因此,儘自己之所能,完曹寡婦之所需,盡力滿足邰峪村這個最厲害、最美麗、最具引力的那個曹寡婦的生活與生理之所需。

對於這樣一個特殊人物,他無法填滿溝壑,也沒有什麼太好的藥物可以治療。

其實,曹寡婦的不滿足,不高興是有原因的。

首先,她今天在山上唱歌的時候,沒有得到拉皂的及時回覆,心裡有著一萬個不高興。

其次,她去拉皂家找他的時候,偏偏又有了新的發現,大白天他家怎麼金屋藏嬌呢?

她心理上產生了一種嫉妒和怨恨,所以,心裡有些煩躁和吃醋。

她之所以不高興,表達不滿足,只是借這次機會向拉皂問罪而已。

因為,她中午去他拉皂家的時候,遇上了那位陌生的少女,而且看似懷孕一般,她能不多想嗎?

女人的敏感告訴她,這個髒拉皂應該另有新歡。

她懷疑拉皂把人家姑娘肚子搞大了,無法向人家交代,才領進家門的。

“曹妹呀,你這又是怎麼啦?想多了吧?”

拉皂知道曹寡婦不高興,就追問曹寡婦。

“死鬼拉皂,你到底給我說說,你今天是怎麼回事兒?”

曹寡婦看拉皂這樣向自己問話,有些不高興,就乾脆對白天的事刨根問底。

“今天?”

拉皂聽了問話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無意中問道。

“你家怎麼還住著一位黃花大閨女?不,不,不,還是一個挺著大肚子的黃花大閨女?”

曹寡婦問話結束,特別留意拉皂臉上的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