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姐夫在樹上得意的時候,那邊高粱地裡,傳來老丈人的催促聲,大概意思是,快到中午了,收拾一下,準備套上馬車回家。

“嗨!拉皂,你先去套馬車去吧!”

姐夫在樹上衝著東邊的高粱地,用力的應了一聲,就趕緊從核桃樹上跳下來。

由於倉促,一下子撲向正在撅著腚撿核桃的小姨子身上。

“哎吆,姐夫呀!”

小姨子一下子被姐夫撲倒在身下,發出喋喋的責怪聲。

他不聲不響的只管按照自己的設想佔她便宜。

這個小姨子就是和別的女人不一樣,也許是姐夫欺負她年幼無知,也許是這個小姨子確實騷情。

但是,不管是哪一種情況,這個當姐夫的一定是滿心歡喜。

因為他佔了便宜之後,小姨子只知道咯咯咯的笑,不知道她的笑裡究竟藏著什麼秘籍。

甚至把姐夫搞得有些暈頭轉向,不敢再去進一步攻擊她,他怕下手太早了,把這個最可愛的小姨子給嚇跑了。

他要時刻穩住她,逗她高興,和她保持目前這種最理想、最愉快的狀態。

姐夫滿心歡喜的從小姨子身上爬起來,自己拍打著身上的雜草,小姨子看到了,站起身來,不再去收撿核桃,也在姐夫身上拍打起來。

姐夫看著可愛可心的小姨子,一直學著狐狸的嘴巴,一個勁兒的給小姨子喝彩叫好。把小姨子逗得心花怒放,春懷四射。

小姨子身上那種耀眼的精氣神兒,把拉皂直射的刺眼而眩暈,幹起活兒精神百倍,力氣十足。

很快和小姨子一起裝滿一個大麻袋核桃,他立刻扛在肩上,小姨子衝著他屁股拍了一下,他踏過匍匐的草叢,沿著彎彎曲曲的地埝,向高粱地下邊的馬車走去。

菲文看著遠去的姐夫終於走遠了,她那已經憋了半天的膀胱,膨脹的再也無法承受下去了,來不及走動,就地撩起裙子撒了一個痛快。

那撩起的白亮亮的屁股,讓她的那個色姐夫無緣飽嘗眼福。

痛快完了,菲文並沒有急於站起來,而是在片刻間享受著放完閘門那種舒服和坦然。

她這時才發現,原來當姐夫把她壓在身下的時候,她的裙邊已經有些溼潤了,那很可能是當時擠壓出來的少部分尿液。

她心裡想,看來和一個男人在一起幹活是不太方便。

回頭她又想,如果沒有這個男人,尤其是這個姐夫,她從哪裡可以聽到那麼多葷故事呢?

別看菲文文化不高,可是內心深處的文學修養和藝術素養還是滿多的。

她希望跟姐夫聽到更多更精彩的各色故事,也許有一天,她除了欣賞繪畫,還會朝著文學的方向發展。

如果是這樣的話,菲文的閱歷可就豐富多了,她感覺有這樣一個姐夫似乎是一件非常榮幸的事。

她一邊站起來放下裙邊,一邊回想著前幾天在家裡聽到看到的一幕。

她覺得自己已經是一個非常成熟,非常偉大的女性了。

因為,她已經為郎家立了一次頭功,也可以說是特等功。

不過,她也只能記在心底,無法炫耀。

那一天,姐夫和娘在西廂房正乾的酣暢淋漓,她爹從外面的地下室裡回到了院子裡。

要不是她反應神速,及時咳了幾聲,給西廂房使了一個動靜,爹要是聽見了,那可就出了大亂子了,也許真的會發生命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