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她明顯的感受到三嘎子失去了主動,她最後佔領了主陣地。

正在這甜蜜幸福的關鍵時刻,她聽到有人在敲她的後門,她知道這肯定是那個壞蛋姐夫,就不去開門。

可是,後邊的聲音非常清楚:“快開門,快開門,我是三嘎子啊!”

她認為自己聽錯了,可是,當她睜開眼停止與三嘎子互動的時候發現,這個和自己親吻的男人根本不是三嘎子,而且那個地地道道的大姐夫。

她忽然大叫一聲,一下子醒來。

她深深的來了一個深呼吸,心臟跳動了非常激烈,她的臉已經紅成了番茄,忽然覺得身體有些發涼,趕快往身上蓋了一層被單。

心想,自己每天這樣小心謹慎的提防著姐夫,結果這傢伙跑到夢裡來噁心她,真是晦氣呀!

其實,她想象中的和夢中的三嘎子,此時此刻已經經受了老爹的毒打和拷問,他已經皮開肉綻,精疲力盡了。

可是,這個一直逍遙法外的大姐夫,此時此刻,卻在一種和諧愉快的氣氛中,跟著小姨子開著風流的玩笑,逗著悶騷的辣吧嘴。

因為大姐和老孃只顧著早點收回地裡的黃豆,正在手忙腳亂的勞作著;老爹和三閨女芳文也在緊張的搶收紅高粱,他們打算趕在中午之前完成任務,連一句多餘的話都顧不得說,因此,誰都顧不上操他們兩個人的心。

只有這四閨女菲文和大姐夫幹活兒時佔了上卦。

因為他們乾的活兒——爬樹打核桃,是年輕人和男人乾的,爹上了年紀,儘管姐夫年齡也不小了,但是他和老爹相比,必定還是年輕的。

他是可以爬樹的,四閨女最小,又是一個女孩子,讓她去收割黃豆,去砍紅高粱,她是哪一個也幹不了的。

因此,他們在各種選擇中,被很自然的選作了一雙一對。

姐夫爬樹,她可以在樹下收拾果實,她爬樹,姐夫可以在樹下收拾果實。這不是最好的一雙搭檔嗎?

大概包括收割黃豆的、砍紅高粱的幾個人,誰都沒有想到,他們倆根本不是這樣搭配的。

那又是怎麼打核桃的呢?

姐夫和小姨子協商,他們兩個人先一齊爬樹採打,等樹上的核桃打光了,再一起到地上收拾。

姐夫自認為,不用小姨子託著就可以順利爬到樹上,所以,要先幫著把菲文託著爬到樹上,然後再遞給她一個木杆子巴溝。

而他自己爬樹之前,先把木杆子巴溝掛在核桃樹上之後,再去爬上樹。

菲文既幼稚又天真,再加上她愛油畫,思想又比較開通,根本不考慮男女授受不親之類的傳統影響。

所以,這些先決條件讓拉皂如魚得水,佔盡了便宜。

小姨子很聽話的來到一棵核桃樹跟前,因為是給自家幹活,她乾脆找了一棵非常粗大的樹,她雙臂緊抱樹幹,雙腿夾緊樹幹,雙腳用力踏踩樹皮,這樣一步一步的向上攀援。

可是,這棵樹太粗了,她攀援起來非常吃力。

姐夫看到她那種吃力地樣子,趕緊放下手中的工具,跑過來幫忙。

這個幫可怎麼幫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