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如此,他居然也在。”藤原邦彥越看下去越覺得不對勁,這位和臺上的女人怎麼看都不像是朋友關係吧,無論是歌聲中的情意,還是二人的深情對視。

“這也太過分了吧,他不是有女朋友麼,居然膽子這麼大。”藤原邦彥經常出入各大夜店,所以對近藤真彥的花邊新聞也有所瞭解,不過臺上的女人怎麼看都不像是逢場作戲。

“或許已經分手了也不一定。”白川弘淡淡的說道,看著近藤真彥心中沒來由的感覺到厭惡。

似乎近藤真彥也發現了二人的存在,特別是看著白川弘,想到上一次的會面,不禁縮了縮脖子。

“我唱的怎麼樣?”剛從臺上下來的女人笑著問道。

這一首歌她很喜歡,不僅因為是情郎的歌曲,更多則是中文填的詞,某種意義上來說與曲調無比的契合,這就像二人感情之間的禮物。

“還不錯。”近藤真彥強顏歡笑的說道。

女人似乎有些不滿意情郎的回答,“僅僅是還不錯?”

近藤真彥也察覺女人語氣中的不滿,解釋道:“唱得很好,但是我都沒能認真的聽完……你看那邊的二位,他們是霓虹的週刊記者,類似香江的狗仔隊,說不定已經偷偷的拍了我們的照片,之後就會在週刊上面胡編亂造。”

女人隨著近藤真彥的指引看了過去,就看到二個男子似乎真的在看向自己這邊,其中一位還身著西服,看著並不太像她認為的狗仔。

她狐疑的問道,“真的嗎?”

“我怎麼會騙你。”近藤真彥見識到自己說的話起了作用,便板起臉色強調道:“我怎麼會騙你,你也知道我有多紅,這些週刊記者簡直無孔不入。”

她身居異地對一切都不太瞭解,見情郎不像是在說假話,稍顯急切的問道:“那該怎麼辦?”

“你假裝和我不認識,千萬不能被他們拍到我們同時離開的照片,我先離開俱樂部,然後過二十分鐘你再走,然後直接打車到我家。”

“可我對東京不熟?”女人有點為難。

近藤真彥有些不耐煩的說道:“你直接給司機報出地址就行了,到時候我在樓上等你。”

“那好吧。”

近藤真彥用餘光瞥了二人一眼,隨即便離開了會所。

“別看了,近藤真彥都被你的目光嚇跑了。”藤原邦彥笑著說道:“不過他也真夠沒品的,就將女人單獨的落在這裡。”

女人似乎並不精通日語,而服務員的英語水平也不夠,溝通起來頗為滑稽。剛唱完歌的女人似乎有些口渴,用英文溝通了半天,服務員端上一杯威士忌,這怎麼看也不像是能夠解渴的飲料。

只見那位‘狗仔隊’走了過來,她有些緊張,侷促的一口伏爾加,似乎被酒嗆到了咳個不停。

“歌唱的很好。”白川弘遞上剛點的酒,“這是Gintonic雞尾酒,基酒只放了半盎司的金酒。”

“哦,謝謝。”女人有些驚訝於男人竟然會說國語,正打算問一句,卻發現男子遞過雞尾酒之後就離開了,並沒有攀談的意思。

輕輕的品嚐了口雞尾酒,淡淡的酒精味掠過喉舌,之後便是清爽的檸檬味,腦中略微清醒了一些。

這是狗仔隊?她心中升起了一絲懷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