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年輕輕的這狗脾氣!”

年輕警察看著李端陽關上的門嘀咕。

“別怪人家狗脾氣,有真本事的都是有幾分傲氣的。再說你問話的方式就不對,哪有直接問人家你厲害不厲害的?人家該怎麼回答你,說我不厲害?人家滿腔傲氣不想這麼回答你,說我是真的厲害?這你又會生出其他想法來了!”年長一些的警察呵呵笑道。

“也是。”年輕警察撓撓頭笑道。

然後有人敲門,是吳海勇,敲了兩下他就推門進來了:“警察同志,你們為什麼不把李端陽給抓起來?他把我弟打得肚子都黑青一片的!”

“那是人家急救你弟給弄下的!現在急救弄斷人的肋骨都沒事兒,別說弄下你點兒黑青了!我告訴你,別再搞事兒!要不真一銬子把你兩兄弟給拷走!”

年輕警察呵斥道。

他正一肚子氣沒撒處,這回又把李端陽給他受的氣撒到吳海勇身上了。

吳海勇沒討到好,也不敢再說什麼,他明白,真弄得過分的話,這兩警察是真會把他弟兄倆給一銬子拷走的。

這也就他家死了人,不管怎死的吧,終究是死了人,所以警察這才網開一面沒處理他們弟兄的。

……

李端陽鬱悶地遛進了郝教授的辦公室。

“算你有口福,正好泡了點碧螺春,來一杯。”

郝文兵正小口地品茗著一小杯茶,見他進來,給他倒了一小杯道。

李端陽端起來一飲而盡,抬起頭來見郝教授皺著眉看著他:“牛嚼牡丹啊?這是碧螺春!沒你這麼喝的!”

李端陽哈哈笑了一下,站起來拿紙杯去接了一杯水:“喝不慣你這寶貝,不解渴。”

說完他又咕嘟咕嘟地大口喝起熱水來,也不怕燙。

幾口喝完,他又倒了一杯開水坐在沙發上,悶頭不語。

“咋啦?遇到這麼點兒小事就不開心啦?這你還能辦成啥大事!”郝文兵揶揄他道。

“不是這點子事,就是總感覺……感覺我的醫道水準好像被長期卡在了一個瓶頸裡,沒什麼大的突破啊!”李端陽鬱悶道。

“咳!”正小口喝著碧螺春的郝文兵被嗆了一下,然後一陣劇烈地咳嗽,“咳咳!咳……”

李端陽抬頭看著劇烈咳嗽的郝文兵,這才發現他剛才一番話被對方當作嚴重灌逼了。

也是,表面看起來,他李端陽才多大一個人啊,現在就有了都不輸於他老師郝文兵的醫術了,還說他的醫道水準被長期卡在了一個瓶頸裡……,這話任誰聽了都是在裝逼!

還是那種非常嚴重的裝逼!

可是他其實真不是在裝逼,他其實是從前世算起來才這麼說的,重生以來,他的醫道水準除了因為異能提升的一點點外,和前世比起來真沒有多大的進步,絕大部分的時候還是在吃老本,所以他此時算是有感而發了。

當然,說起來他重生以來其實也真沒有多長時間,就這麼點時間來說,他的進步其實也算是比較快的了……

嗯,細想起來,他剛才發的感嘆還是在裝逼啊!

好吧,他不辯解了。

“小李,我這裡這點小水潭是養不起你這條大魚了,你還是哪裡寬敞往哪裡蹦吧!”郝文兵好不容易止住咳嗽,對李端陽手背朝外揮著手道。

“不是,郝老師,我就是感覺特別鬱悶開個小玩笑。”李端陽趕緊往回挽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