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眼所見,亦非真實(三改重製)(第2/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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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對呀,我到底在幹什麼啊⋯⋯
這不僅僅是實力之間的差距,更多的則是宮本華心中的歉意與敬畏之意。夕日的冰子嬌對她而言或許是個好對手,就算自己從未贏過,但她還能學到很多東西,但如今⋯⋯
"我知道,你一直很不服氣,質疑我為什麼能夠成為統領你們的女王,所以你找我挑戰什麼的,無非是試探。"
聽到這兒,宮本華露出了慚愧的表情,沒錯,她一直都是這麼想的,只是她從未想過冰子嬌居然一直知道她的想法卻隱而不發,一直把她當作實力雄厚、頭腦簡單的暴發戶。
不過現在看來,不僅僅是實力,就算是頭腦還是脾氣什麼的,在向來順我者昌,逆我者亡的邪神中算最好的了。
"哎~你也是蠢蛋啊⋯⋯講真,這神巢之母什麼的我完全不在乎,給你們最好,但你們有那個實力嗎?"
欲乘其冠,必乘其重。冰子嬌已經醒悟過來了,她非常弱小,自始至終只能守護住神姬已經精疲力盡了,哪還管得上這灘渾水?所以當這一切結束,她就準備帶神姬隱退了。
至於神巢麼⋯⋯到那時已經對冰子嬌無用了,你們愛誰要誰要,打得你死我活也不會管,只要別來找我就對了。
"撒謊⋯⋯你在撒謊!"果然,真話就是比假話更顯得不真實,但冰子嬌倒也懶得去解釋,因為她不懂"愛"。
新手保護期⋯⋯看來已經結束了,接下來才是真正的刀光劍影了!看著面無表情的冰子嬌,宮本華卻又退縮了。
不行!不行不行不行!我絕對打不過的!絕對!
"不試試⋯⋯怎麼知道?!告訴她⋯⋯告訴那個從來都看不起你的女人⋯⋯你可以做到的!"
欸?在自己腦海中揮之不去的聲音,難道是主人嗎?
耳邊隱隱約約間響起睚眥的聲音,本來都快被嚇破膽子的宮本華左眸中閃爍過金芒,一股莫名其妙的勇氣出現在她的心底,緊握著刀柄的左腕不再顫抖,反倒是躍躍欲試:
"這⋯⋯這是?!"怎麼回事?感覺好受了不少。
"記住,你的血脈現在已經不被七罪壓制了!而且我還在你身邊⋯⋯所以,放心地去戰鬥!"
聽著睚眥的解釋,原先只感覺到恐懼的宮本華居然重新振作了起來,鼓起勇氣拔出了腰間的村正,右眸中的金色印痕閃爍著與眾不同的耀眼光芒,使其對準冰子嬌,慎重道:
"道不同不相為謀,僅此而已,不要怪我⋯⋯"
呵~這個傻丫頭⋯⋯又被忽悠了嗎?什麼狗屁血脈壓制?再怎麼說你和我先前都是人類啊!怎麼?你低人一等?
"沒有腦子,還妄想成為神巢之主⋯⋯唉~"
看到不遠處宮本華莫名其妙升起的戰意,彷彿意識到什麼的冰子嬌嘆了口氣。唉呀~沒貨肯定忽悠她被加強了,然後有資格對上自己了吧?都不用告訴我,想想就知道了嘛!
好吧好吧,這才怪不了宮本華,只能怪睚眥太狡猾了,什麼加持了法術?不就是普普通通的【勇氣之心】嘛!
好吧,有勇氣對上勁敵自然是好的,但盲目的勇氣就有點不對勁了。看著被自己挑在半空中的睚眥,看著他那彷彿是奸計得逞時的笑容,冰子嬌便知道他準備做什麼了:
"好了,宮本華,與其在這裡無理取鬧,你倒是不如自己好好想想我們實力的差距,我們已經不在一個次元了。"
哈?這個該死的女人⋯⋯聽到這裡,宮本華的表情瞬間漲紅起來,不由得下意識捏緊了手中的村正。嘁!瞧給這個女人給狂的!什麼叫不在一個次元?怎麼,要上天嗎?!
"好了,聽我一句勸,就待在那裡別動,否則⋯⋯"
"你,講完了嗎?!"
當冰子嬌好言好語地講到最後一句話的時候,宮本華的表情已經徹底陰沉下去,森寒的目光望向不遠處面無表情的冰子嬌,死死地咬住了自己蒼白的嘴唇,惡狠狠地質問道:
"否則?否則怎麼樣?!冰子嬌,我已經受夠了你的暴政!你就是一個瘋子,你只會把我們當成你的棋子!"
嘶~我暴政嗎?什麼叫迷惑行為?莫名其妙被安上暴政一詞的冰子嬌都無語了,自己平日裡有幹過什麼壞事嗎?
呵⋯⋯呵呵⋯⋯一個平日裡連早朝都不去的神主,你跟我講她暴政?那你這完全能把劉禪當曹操看啊!
嚯!什麼叫酒膽壯人心?這就是酒膽壯人心!嘛~雖然這不是酒而是【勇氣之心】這種低階法術,但實際上效果都差不多,只不過一個不會宿醉罷了。
嗯⋯⋯不知為何,平日裡本早應該發怒的冰子嬌卻是如此的淡定,目光冷冷地盯著氣喘吁吁的宮本華,淡淡道:
"嗯,你說的沒錯,我確實只把你們當棋子,不過呢~那又如何?能被我選為棄子是你們的榮幸,而且⋯⋯"
⋯⋯而且你們至少還有自由不是嗎?當狗什麼的,不僅被主子看不起,還失去自由。但這些已經沒機會說了。
"夠了!你剛才所說的一切,就已經足夠了!"
聽到這裡,忍無可忍的宮本華再也聽不下去了,又一次粗暴地打斷了冰子嬌的話語,口中大口大口喘息著,惡狠狠地瞪著佈滿血絲的眼睛,那樣子彷彿要把她吃了似的:
"我會殺了你這個卑鄙的女人!這一切都是你在背後搞鬼!只要殺了你,這一切都會結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