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的強者,不僅僅是力量的具體化,更多的則是成為一尊獨擋一面的存在;不過呢,看在冰子嬌也並非什麼好人的份上,這獨擋一面的守候換成生靈塗炭的堙滅才對吧?

不只是實力,光是存在就是褻瀆正義的存在,對於她的對手而言,是如梗在喉般的致命匕首!

話可說這麼早嘛~至於到底有沒有⋯⋯呵~你不試試的話,又怎麼知道結果嘛~

"好了好了,多的我也不再說,倒數三個數。"

由於自己的心情實在是不太好,冰子嬌也懶得去看睚眥那難看的表情,只是緩緩地伸出了三根手指,就過麼了直當然地擺在睚眥的眼前,語氣中充斥著輕蔑,淡淡的數著:

"三。"她放下一根手指,這代表著噩夢的開始。

這傢伙⋯⋯明明實力遠不及我,可她憑什麼有底氣在這種情況下向提要求?而且態度還那麼堅決⋯⋯

"二。"時間不等人,頃刻間第二根手指也放下了,原來還想嘲笑冰子嬌的睚眥終究還是猶豫了,因為他能感覺到周遭氣息的變化,變得愈發冰冷,愈發危險!

"一⋯⋯"嗯,到最後一個數了,那也是時候⋯⋯

"可惡啊!!!"

明明已經勝券在握,可睚眥卻莫名其妙地鬆開了他手中苟延殘喘的宮本華,將其粗暴地甩入了一旁的垃圾桶內,面色森寒地盯著眼前那個可惡的女人,同時,她也非常危險!

"哼!我不知道你在打什麼主意,但如果你什麼都沒打的話,那不得不說,你這個該死的女人贏了!"

嘖,事實上就連睚眥自己也感到奇怪,自己到底在畏懼些什麼啊?對上一尊偽神,自己居然會警惕成這樣⋯⋯

不像話,簡直太不像話了!這哪有一尊半神的姿態啊!

"什麼嘛~到頭來,你還是怕我一個半瞎子啊~"

嘖,這簡直就是自己的奇恥大辱!咬緊牙關的睚眥死死地瞪著面色淡然的冰子嬌,而後者的眼神中沒有一絲怯意,這顯然不是一個身處下風的人能裝出來的眼神啊!

不過,不要緊!這種小小的挫折代表不了什麼!

不會吧⋯⋯莫非這個瘋女人還真認為她能打過自己?怎麼,就憑她這幅半殘廢的身體?嚯!她哪來的勇氣啊?!

不過,是騾子是驢,牽出來溜溜不就知道了?想到這裡睚眥的嘴角又揚起了狡猾的弧度,首先他先不管這個女人到底是不是在虛張聲勢,還是那句話,一交手便可分高低!

呵~自己鋪墊了這麼久,可不要真是虛張聲勢啊!睚眥早已飢·渴難耐了,他真正的希望冰子嬌能與自己過兩招!

⋯⋯當然了,無論如何,勝利只會屬於自己!沒有為什麼,就因為我名為睚眥!這樣便就足夠了!

"七罪,告訴我,你明明可以拋棄這些棋子,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可你為什麼會有勇氣站在我面前?!"

那尊神秘人告訴自己的事情有很多,基本上都把冰子嬌所有的一切告知了自己,事到如今睚眥也沒什麼好怕的了,體內獸血沸騰,甚至於戰意澎湃地前逼近了一步,冷言道:

"你也是聰明人,你應該明白孰是孰非的!"

呵~這個睚眥也真是⋯⋯事到如今居然還問我理由,不過話又說回來,冰子嬌好像還確實沒想過這個理由欸。

不過⋯⋯呵~冰子嬌又展顏一笑,卻是平靜地敷衍道:

"鬼知道,或許只是我一時興起吧?特別是當我知道的力量有多弱小後,就想找個好對手找找當初的手感吧?"

一時興起?弱小?好對手?這傢伙!語氣好生狂妄!

⋯⋯是在看不起我嗎?就憑一尊偽神?

聽到她那彷彿理所當然的聲音後,向來驕傲自滿的睚眥何曾想過她會說出這樣的理由,而是更沒想到這個該死的女人根本不把他放在眼裡!不過睚眥倒是怒極反笑,威脅道:

"是嗎?呵~那麼我就把你身邊的同伴、親人、朋友一一折磨至死!到時候,看你到底找沒找到手感!"

"噢,對了⋯⋯"

怒火中燒的睚眥此刻臉上竟掛起冷笑,隨即用一種十分猥·瑣的眼神掃視過在場所有的神靈,同時在她們妙曼的身體上逗留了許久,這才興奮地舔了舔乾燥的嘴唇,熱切道:

"還有,我的聖域內倒還缺少幾隻養眼的女寵,七罪,我會在你眼前親手扭曲你所摯愛之物,成為我的東西!"

嘖,這傢伙⋯⋯不就是半神之軀嘛,難不成真就覺自己行了?冰子嬌危險地眯起眼睛,這句話有些冒犯到她了:

"混蛋,你這是在自尋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