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真的⋯⋯真的超級疼的啊!該死的混蛋!

自己的後背被插上了一柄閃爍著雷霆之力的光劍,這種事無論是誰遇上都遭不住的吧?不僅是光劍自身那炙熱到極點的溫度,甚至還有那星星點點閃爍的電火花!

這傢伙⋯⋯明知道我們是同伴時就應該收手啊!誰喜歡窩裡鬥啊?噢,對了,絕對不是我害怕了啊!

但是這事說起來,還真尼瑪邪乎!聖者,是的,她並沒看錯,這傢伙確實只是區區聖者罷了,而我是什麼?再不濟也是準神靈啊!可到底是為什麼?為什麼我輸了?

就算想破腦袋,木蘭也想不透其中的道理,最終只能無奈地歸納於還沒適應能力,等以後⋯⋯噫!好痛!

"喂,雖然不知道你是誰,但忍著點要拔劍了。"

"咔嚓!咔嚓⋯⋯叱!"

身受重創、滿臉難以置信的木蘭跪倒在地,而傷痕累累、卻依舊是勝利者的劉馨緩緩走到她的身邊,用腳踩在木蘭的背上,抓住光束劍的劍柄,將其硬生生拔了出來!

好粗暴的手段。看著那柄被生生拔出的光劍都痛,不過這又有什麼辦法呢?別讓木蘭已經輸了呢?

對呀對呀!沒要你小命已經很好了,還想要仁慈?

"啊哈⋯⋯啊哈⋯⋯你,就不能輕點嗎?!"

插在背上的光束劍被強制性地拔出,不過卻是不可避免地帶出一大蓬焦藍色的汙血,足以說明有多痛了。喂!超痛的好不好!你不是女僕嗎?手法就不能溫柔點嗎?!

呵~還想要溫柔?劉馨輕蔑一笑,自己的溫柔是留給其他人的,而不是留給你這種不知所謂的人的!

而且更令木蘭目瞪口呆的其實還在後面,由於拔出光束劍時的手段過去強硬,劉馨被連帶著濺了一手的汙血。

嘛~這本是一件非常正常的事情,但你猜她怎麼做的?

"嘖嘖⋯⋯這麼令人作嘔的氣味,噁心。"

劉馨彷彿是在嘟囔著什麼,滿臉寫滿嫌棄地用先前那塊擦拭過的手帕將汙血拭去,隨意地將髒了的手帕踩在腳下,然後關掉了光束劍的電源,使其變成了一截短棒。

嗯,這樣拿著就方便多了,你覺的呢?

"哈?你明明有電源鍵,為什麼不直接關掉?!"

"噢~是這樣的嗎?我剛才怎麼就沒想到的呢?真是不好意思啊,果然神靈的腦子比聖者的靈光點啊。"

這傢伙⋯⋯她怎麼可能真的忘記了,木蘭可以百分百確定,這倒味口的傢伙絕對是在故意報復自己!

"嘁!你給我等著!"

滿臉寫滿不爽的木蘭狠狠地瞪著背後的劉馨,而後者卻是聳了聳肩,擺出一幅無辜的模樣,將掛在樹上的女僕裝取下後用力拍了拍,熟練地將其套在了【北極星】上。

也難怪劉馨的裙襬永遠都是撐開的,原來是這個原因啊!也難怪有人會說,你永遠猜不透裙子下面是什麼。

或許是刀子,又或許是手槍,亦或者是⋯⋯一套神之裝甲!總之,就是這麼的離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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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劉姐,你果然還是那麼愛捉弄別人啊!"

哈?這聲音不像她啊!這傢伙居然還有同伴?!

一道爽朗的笑聲從不遠處的枝頭傳來,身受重傷的木蘭下意識望向來者,原來是另一名女僕。笑嘻嘻的沐清如同閒雲散鶴般走到木蘭身邊,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道:

"安啦~劉姐就是這性格,其實我當初也被前輩好好的【照顧】了一番,不過放心吧,劉姐沒有壞心眼的。"

哈?!你說沒有壞心眼?我看她全是壞心眼吧!

"就她⋯⋯嘶!痛死我了!"

嘴角抽搐的木蘭剛想說些什麼,可腹部與後背處的傷口又開始隱隱作痛起來,疼得自己幾乎都要抓狂了!什麼叫沒有壞心眼?沒有壞心眼的人能一見面就開倆洞嗎?!

嘛~雖然說,確實是自己先動手的說⋯⋯但那又有什麼辦法?實際上木蘭自己也是有苦說不出好不好?!

看木蘭齜牙咧嘴的模樣,就感覺她受了不輕的傷。

"好啦好啦,我也知道你想說什麼,不過放心好了,其實劉姐不是針對你一個,是針對所有女僕長的啦!"

不過那樣,不更過分了嗎?

戴起了手邊的眼鏡,沐清看到木蘭身上嚴重的傷勢,用眼鏡一寸寸掃描過傷口後,得到結果的沐清心神領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