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啊⋯⋯哈啊⋯⋯好⋯⋯好膩害⋯⋯"

可憐的聖女!又不知在心情愉悅的冰子嬌手中被折磨了多久,在【豬籠草】這種強橫且致命的致幻****的摧殘下,她渾身上下散發出濃郁花香,口中吐出白霧,麻木的嬌軀失去全部的力量!

當然,失去力量只是暫時的,只要冰子嬌停止用藥,恐怕當聖女恢復理智後,用不了幾天,她又會回到巔峰狀態。

但首先,前提是冰子嬌停止用藥,而現在⋯⋯給爺先爬著吧!

呵~這麼好玩的玩具,冰子嬌怎麼可能這麼快就放手呢?

更何況,自己還忍受了她這麼長時間的"關照"呢!古人云,以理還理,自己不好好"還理"還真對不起自己呢!

"我要⋯⋯我還要花蜜!給我!"

原本意志就薄弱的聖女在這種毒性的侵蝕下,精神都已經到達了崩潰的邊緣,就連純粹的精靈之核,都沾染上了這恐怖的毒素!

怎麼樣?聽起來貌似很嚴重吧?呵~那是嚇唬你們的!

嘛~雖說這種毒素理論上來說確實是致命的,但在更甚一層樓的聖軀面前也是徒勞的,當然,神軀就更不用說了,聖體可以自動排除體內極大部分的毒素,頂多只能暫時麻痺聖女的神經罷了。

只不過對冰子嬌,對她們這種詭計多端的蛛美人而言,這裡的"暫時",足以讓她們做很多極端的事情了!就比如⋯⋯毀滅這支精靈族什麼的,呃呵呵~

嘿嘿⋯⋯騙你的啦!冰子嬌調皮地吐了吐舌頭,自己怎麼可能做出那種恐怖的事情呢?

而自己要做的,則是更恐怖、更加慘無人道的事情!

她將會成為精靈族的夢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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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蜜⋯⋯我還要更多⋯⋯更多!

冰子嬌冷冷地俯視著聖女,不過現在看來,就算自己不再偽裝下去,她腳下踩著的那頭豬,恐怕也已經無力阻止自己了,更何況其毒性已經逐步侵蝕了她的大腦,現在的聖女,只不過是個笑話!

那麼現在,就是到自己一雪前恥的時候了!

"嘁⋯⋯明明只是破聖女而已,居然讓我賠著笑服務這麼久,切!真是令人作嘔的姿態!"

似乎是被毒素影響了思考能力,精神恍惚的聖女痴迷地看著正踩在自己胸腹上、面若寒霜的冰子嬌,卻是露出了傻乎乎的笑容,如同孩童般朝她張開了懷抱,口中不斷念叨著"花蜜"這個詞彙。

呵~笨蛋,你這幅姿態,簡直蠢到家裡了!

只不過就算聖女的智力沒有被毒素所影響,在冰子嬌看來也相差不大,畢竟她的腦子只是用來想那些亂七八糟事情的。不過也正是如此,所以冰子嬌才會特別厭惡這個該死的女人,嘁⋯⋯

想想看吧,哪個美女願意在自己毫不知情的情況下,莫名其妙地被別人用來想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的素材呢?

"傻子!廢物!只會用用下半身思考的野獸!"

不斷用蛛絲手帕與聖蛛涎擦拭著髒了的雙手,面若寒冰的冰子嬌厭惡地瞪了眼腳下的精靈聖女,幾乎都要將自己白皙的手掌都給搓紅了,可她還是沒有停手,因為這股異味實在是太噁心了!

"臭死了!髒死了!"

嘛~別看冰子嬌這樣,其實聖女身上也沒有什麼異味,更多的則是那股精油的氣味,畢竟人家剛洗過澡不是嗎?

更何況這麼美的女子,身上怎麼可能會又髒又臭嘛!

但冰子嬌身上,只需要她自己的氣味,以及神姬的氣味,其餘的味道即使再香、再迷人,在她聞起來也臭不可聞!

那股令人作嘔的氣味依舊殘存在自己的指縫間,根本無法立即去除,氣得冰子嬌把黏膩的手帕甩在了聖女的臉上,厭惡地說道:

"哼!今天絕對是我冰子嬌自成神以來,第一次受到如此奇恥大辱!"

悔不當初的冰子嬌惡狠狠地咬了咬貝齒,如果再讓她在角鬥場中作出選擇,那自己絕對會選擇強勢出手,以雷厲風行的姿態作掉聖女,而不會蠢到選潛伏這條路,絕不可能!

哈?讓自己去服侍腳下那個傻子聖女?開什麼國際玩笑!

"欸嘿嘿⋯⋯是花蜜欸⋯⋯啊嗚,好甜⋯⋯"

彷彿是嗅到了手帕上飄來的那股甜絲絲的花香,腦中只想著花蜜的聖女直接地用自己異於精靈,宛如蛇信般的長舌捲入口中,幸福地咀嚼起來。明明是擦過手的手帕,居然還津津有味,真是⋯⋯

等等⋯⋯蛇信?打草驚蛇?驚蛇⋯⋯

看到這令人生理上感到不適的一幕,冰子嬌出奇地沒有吐槽,反而讓她陷入了沉思,自己好像想到了某種可能性。冰子嬌深深地注視著腳下的聖女,卻是露出了若有所思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