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總感覺心裡七上八下的,這次不會出事吧?

身為女人的第六感告訴葉瀾雨今天一定會出事,但第六感就是第六感,自己也沒有實際的證據去證明今天一定會出事,不過與其擔心別人,不如多關心關心自己,自己現在可是惹禍上身了啊!

"那個⋯⋯瀾雨,你真的沒事嗎?"

終於待她身旁的四零二終於出言關心道,雖說自己多少還是有點小尷尬,但她關心葉瀾雨的心絕對不會錯:

"其實也不用太擔心晩上的事情,大不了我晩上替你給神子大人說說情⋯⋯"

"不用!你還是自己關心好自己吧!我的事我自己會解決!"

還沒等四零二講完,心情糟透了的葉瀾雨就不耐煩地打斷她,四零二自己與神子的那些破事還沒來得及解決,自己惹出的問題又怎麼可能強加給她?更何況自己又不想欠她人情。

人情這種東西,一但欠下就很難還了,別人也許會提出比原來還要難上百倍的事情讓自己解決,關鍵是自己還不能說不,麻煩死了,還不如自己來解決!

"你還是這麼倔強啊⋯⋯哎~好吧。"

四零二看著她滿臉煩躁的表情,不由得長長地嘆了一口氣,看來她還是沒有原諒自己做出那些事情啊!

"不過若是有什麼事我可以解決的,就一定要來找我,畢竟我們不是朋友嗎?朋友之間就應該互相幫助的。"

"知道了知道了!"

葉瀾雨不耐煩地擺了擺了手,雖說不知為何自己剛才的情緒在聽到四零二稱自己為朋友的時間有點小波動,但很快就被自己壓了下去,畢竟她不僅僅是個冰山,還是個教科書般的傲嬌。

"瀾雨,所以說你才不懂我的啊我這一生⋯⋯"

"只要能為我父母報仇,我就已經知足了⋯⋯"

四零二苦笑一聲,看向了天空陷入了沉思之中,她在思考父母在天上是否看著自己,是否會心疼自己,但是這是自己選擇的不歸路,就算是含著淚、咬著牙自己也要堅持下去!

就這樣,一車的少女各懷鬼胎,向著同一個任務地點駛去⋯⋯

--離軍區約八點五公里左右--

"轟隆隆⋯⋯"

那輛載著眾人的卡車漸漸減速,就說明她們大隊已經到了集合的附近,可不知為何看不見其它兩支隊伍的蹤影。

別說是那兩支隊伍了,就連只喪屍都會沒有看到啊!

"怎麼回事?莫非那兩個那個傢伙是在騙我?"

神子看著空蕩蕩的廢墟,神色開始變得陰沉下來,若真是在騙自己,自己一定會讓那兩人吃不了兜著走!

他拿出了事先準備好的對講機,對著對講機憤怒地吼道:

"我們已經到了,你們人呢?莫不是在騙我?!"

"騙你?呵!這可是上頭佈置下來的任務,我們還沒那個膽子去偽裝!我們已經看到你了,虎子,打訊號。"

對講機那頭傳出了天怒冷漠的聲音,隨後在不遠處的一棟廢棄大樓的頂層,刺眼的光忽閃忽閃著,神子見狀眉間的陰翳頓時一掃而空,向他旁邊開車的人說道:

"好了,停下吧,剩下的路我們步行前進就可以了,讓她們下車!"

"明白了!"

那名司機神色緊張地說道,畢竟自己面前可是一言不和就把人打到殘廢的狠人,自己可不想無緣無故落得個殘廢,要知道那教官現在還躺在醫院裡呢!

話說天怒與戰神那兩個傢伙找得可真是個"好地方"啊,足足有二十層的高樓,最後的頂樓還是得依靠二十層的陽臺爬上去,雖然不難,但爬得神子累得啊,畢竟這一個月不用像在修真界一樣過得提心吊膽的,都是處在養尊處優的狀態之中,整天躺在床上就有大魚大肉吃,四肢都快躺退化了。

反觀是那些少女倒是輕鬆的很,一口氣爬個二十一層連氣都不帶喘的,一看就是身上穿著的毒刺起作用了,看來自己什麼時候也得去搞些材質做個靈器了,否則丟人都要丟到家了。

"你們也太慢了吧!"

心生不滿的天怒皺著眉頭看向了神子,這速度也是可以的,明明是在六點集合的,這個傢伙硬生生拖到了六點二十多,害得他們連計劃都延遲了!

"倒不先說我,我讓你們觀察了那麼久,有什麼發現嗎?"

雖然神子確實遲到了,但至少氣勢上不能輸,立即針鋒對麥芒地懟了回去,隨後又用一種質疑的眼神看向天怒:

"還是說,什麼都沒有發現?呵⋯⋯廢物!"

"你這個傢伙!"

看到神子那輕蔑的眼神,憤怒的天怒立即走到了他的面前抓住神子的衣領,想給他那張欠揍的樣子來上一拳,可最後還是被戰神給強行攔下了,他擋在二人中間怒斥道:

"都什麼時候了?還在這兒內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