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兩位一大早就把本神子叫過來,是有何要事嗎?"

在一間密室之內,依舊穿著睡衣的神子踢踏著拖鞋慵懶地打著哈欠坐在了二人面前的真皮椅子上,彷彿是感覺這樣的姿勢不舒服,更加猖狂地把腳架在會議桌上,這才張開雙眼打量了一下早已經等得不耐煩的二位:

"哦~表情很嚴肅嘛,看來是有什麼大事發生了呢,不過,本神子話先說在前頭,在沒練好這幫女兵之前,我是不會出兵的,所以說你們兩個還是放棄吧。"

嘖,這個一點種族榮譽感都沒有的傢伙,無論是語氣和是那不屑的眼神,都令人好想揍他一拳!

"你說啥?!"

那兩名穿軍裝的威武男位中一位長相英俊,只不過美中不足的是他臉上那一道長長的疤痕,那道醜陋的疤痕直接將他英俊的面貌一分為二,特別是他說話的時候,那疤痕一顫一顫的顯得格外的猙獰可怖。

"聽著!這可不是你們修真界!我不管你在修真界多麼威風,勢力大不大怎麼怎樣,就算你是龍,到了這兒也得給我盤著!在凡塵之中,最大的永遠是淨土"

此時此刻他顯得格外的憤怒,一拳直接轟開面前的桌子上,直接將實木的桌子印出了道深深的拳印,目光冷冷地看著面前一臉無所謂的神子,語氣中充滿了威脅之意:

"所以,請你放下你那幅高高在上的態度,老子最討厭的就是你那幅噁心的架勢!明白嗎?!"

說完之後,他氣呼呼地坐回了椅子上,可看向神子的眼神之中不加掩飾依舊充滿了厭惡之意,倒是神子顯得氣定神閒,就連看向自己的眼神也是如此,看得他一陣火大,差點再次發作。

"你這傢伙⋯⋯"

"好了好了,都是自己人何必如此,以後還指不定要共同戰鬥呢!天怒,你也別生氣了,他就這樣。"

沒錯,在這一間密室之內,正是軍區明面上的三名修真者:戰神、天怒與神子,這三位幾乎都可以稱之為軍區淨土的三大精神支柱了,可向來行事低調的他們此時卻聚在一起,正如神子猜測的那樣,戰神與天怒古怪的表現也說明他們的心中有事。

"嗯⋯⋯既然連戰神都那麼說了,那本神子就估且屈尊降貴聽一下你們的請求吧,說吧,發生什麼事了?"

神子擺出一幅"真拿你們這些辣雞沒有辦法"的表情,靠在椅子背上翹著二郎腿問道,只不過樣子變得更加欠扁了。

若不是自己這次真的有事,又何必叫出這種蠢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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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咔嚓!咔嚓!"

天怒緊緊握住手中的陶瓷杯子,彷彿這就是眼前那個可恨的神子,一不留神就將其捏成了齏粉,冷哼一聲,將桌上的玻璃碎片與茶水一同掃在了地上。

"呵,看來我們的天怒大人,不光是臉也毀了,就連脾氣也差了許多,真是不堪入目啊,天怒。"

"你丫⋯⋯有種再說一遍?!"

天怒彷彿是被人觸碰到了自己內心深處的傷口一樣,憤怒地一下子就拍案而起,目光死死地盯著面前的神子:

"給你點陽光你就燦爛,我看你這個小子是真的不想活了!"

"哈?你說什麼蠢話呢,難道你覺的我會敗在像你這樣的人手裡?!"

對這個傢伙同樣不耐煩的神子也不甘示弱地說道,目光同時也掃過一旁的戰神,單刀直入地說道:

"你們兩個,也不用一個唱白臉一個唱紅臉了,有什麼事直說就行了,何必拐彎抹角,真讓人不痛快!"

"你這傢伙⋯⋯"

"好了天怒!我們接下來就直接談正事了,有什麼事等這樣事情過後不行嗎?!"

一旁沉默許久的戰神終於發話了,剛想發作的天怒被他這一句話直接噎住了,餘光掃了眼戰神,卻看見他不著痕跡地搖了搖頭,不由得"嘁"了一聲,這才坐回了自己原來的椅子上。

"神子,既然你這麼說,我也就不拐彎抹角的說話了,我們需要你的幫助。"

呷了口溫熱的茶水後,放下茶杯的戰神嚴肅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