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似乎有不少武道家、秘靈師失蹤,讓姐妹們出門的時候別走太遠,在周圍就行了,或者乾脆別出去。”葉禎開口說道。

超凡者本來就不是什麼大圈子,有什麼風吹草動其實都知道,像是磐龜武館之類的幫派下屬的其實都不算是超凡者範圍,畢竟連鍛體段都算不上,只能說是練著玩,更多的是為了藉助其武館的勢力而言。

“會長,有什麼情報嗎?”一名長老問道。

“不清楚,沒有目擊者,失蹤的時候也是相當的神秘,初步懷疑是有某個大勢力在狩獵武道家和秘靈師,自從這至強者的屍體出現之後,世道變的越來越古怪了。”葉禎語氣裡帶著無奈。

“算了,不說這些了,最近研究有什麼收穫?我去請教了一些普通人裡頭的生物學家,他們說想要研究就得解剖來看看。”

葉禎轉移了話題,她們已經全面收縮了所有的成員,而且在血薔薇會的地下室裡存放了足夠整個組織所有人吃上一年的食物和水,打算等這一陣的風吹草動過去了再說。

畢竟不是什麼大勢力,也沒有失蹤成員,自然沒有必要去摻和了。

“解剖?我說會長,咱能別找這麼不靠譜的建議嗎?這可是至強武道家,死而不朽的那一種,瞧瞧這強大的氣息,這武道意志絕對還沒有消散,咱們要是動手了,武道意志爆發出來的話咱們血薔薇會將成為第一個被死人打死的秘靈師組織的。”一個長老無語的說道。

確實,解剖針對普通人確實能夠知道身體的奧秘,但對一名武道家,他們的身體裡可是有著武道意志,如果說是淬神段或以下的還能動手,真武段的拼一拼,不過是個死人也可以,可這至強段的武道家,她們見面都能夠感受到壓力,足以說明武道意志尚未消散。

“咳,開個玩笑,開個玩笑,不過我們這也不能動,那也不能動的,怎麼找奧秘?”葉禎尷尬的說道。

“只能慢慢找了,畢竟是一位至強武道家的屍身,如果真的有那麼容易就破解也輪不到我們來,對於我們來說可能至強武道家很稀罕,但對於那些大組織來說就不一定了,指不定就有活著的。”長老見此,也只能開口說道,放棄是不可能放棄的,這可是大寶貝。

而且只要不洩露就不會出事的那一種。

“最近還有一些事,最近似乎有人做噩夢了。”長老突然轉移了話題開口說道。

葉禎有些奇怪:“做噩夢?這確實有點奇怪,自從成為秘靈師後我們早就能夠掌握自己的精神力,不可能做夢,除非是她自己編制的。”

“不是,而且這種趨勢正在蔓延,特別是最早的那一名姐妹已經做了三天噩夢了,現在整個人就像是丟了魂一樣,整個人渾渾噩噩的,偶爾還會說一些聽不懂的話。”

“聽起來就像是武道家們的密武口訣,不過比密武口訣要詭異很多,內容乍一聽很正常,可你要說細細去聽的話,會有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這名長老也是一名親歷者,哪怕實力不俗,但在回憶對方述說的某種知識時,眼中還是閃過了一絲無法控制的恐懼。

葉禎起初不在意,可見到這名會長的表情微變時,也是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了。

“走,帶我去看一下吧。”她果斷的開口說道。

這名長老很快就帶著葉禎前去探查,路上也說著這名成員的情況。

因為整個血薔薇會的秘靈師其實不多,總共也才一百多人,葉禎自然是立刻知道了這名成員是誰了。

“如果不是她一直待在咱們基地裡,我都懷疑她是被人給用秘術給詛咒了。”那名長老說道。

很快,二人就來到了這名秘靈師成員的房間,還沒看門呢,就聽見了一聲聲低沉的呢喃:“吾常聞,非人勤以求知,乃知者勤以求人也。然吾知其謬。其知者非求人,實乃出而逐人矣。其刻深無情者,如鷹犬逐兔。”

正準備推門的葉禎寒毛都立起來了,這段話如果只是略微聽到,其實很正常,無非就是勸人向上的型別,可如果認真去聽,內心就好像在直面某種恐怖的存在。

她的手就這麼僵住了,腦海裡不斷灌入對方混亂的呢喃,甚至不敢伸手推開這扇門,就猶如這扇門背後是一個永無止境的深淵,只要推開來,她就會被其中的混沌所吞噬,最後落入不可名狀的恐懼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