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 坦白穿越2(第2/3頁)

韓鈺如此的情緒，蕭予不可能當看不到。

如今走到這一步，一切都該釋懷，當他和韓鈺的目光對上時，他衝她露出了一個簡單的安慰又抱歉的笑。

他並不能說什麼。

哪怕韓鈺用時間和情緒告訴他，他被這個女人喜歡了很多年，可是韓鈺沒有對她明說過，他也不能去提。

只是，韓鈺在和他對上視線後，一抹臉上的淚，開了口：“蕭予，曾經從沒和你好好說說話，現在能說一下嗎？”

蕭予點頭。

韓鈺問：“在沒有小野的高一，咱倆做同桌，你有多看我一眼沒？”

蕭予先是看了看身邊的姜野奈禾，然後露出白牙，笑著說：“有！”

是真有。

他雖然只愛過小姜一個姑娘，但他也是個正常男性，會懂得什麼是好看的，什麼是醜陋的。

如果讓他刻意的去回憶，他也能想起高一剛到九中以成績排座位時，被班主任安排的同桌韓鈺。

漂亮的女生，倒也讓他的眼神多停留了一下。

韓鈺的眼淚更兇了：“那當年，班主任讓咱們做同桌，你是什麼想法啊？”

蕭予雙手交疊在桌上，那副樣子，就像高中時等待老師講課的可可愛愛小少年。

“高興啊。”

他面容淡然，但話說的很真誠：“我討厭邋遢，老班兒給我安排一個乾乾淨淨，還長的不錯的女生，好過那些上課偷吃，把課桌搞的很髒的男生。”

果真是直男理由。

而這樣的對話，勾起了九中大家的回憶。

陸遲想起他和姜凌最初與蕭予的不對付，笑著插話：“那你高二，知不知道姜野奈禾小朋友，每天都上課偷吃，桌洞裡不是零食的包裝袋子，就是擦了吃辣條的手的溼巾！”

姜野奈禾抬手遮臉，無言以對。

蕭予把手放在了嘴邊，咬了咬他修剪整潔的食指指甲，笑著說：“高中不知道，大學知道的。”

大學他們有時候會一起上選修大課，姜野奈禾躲著偷吃到滿身都是零食屑，而他並不嫌棄，還用書幫她擋著，幫助她安全偷吃。

韓鈺又擦了一把臉：“蕭予，如果……如果我高一沒有很傻的，用我家去壓你，你會不會對我有好感？”

蕭予還在咬指甲。

大家都變了，就是曾經幼稚到家的姜凌，也一副深沉企業家的派頭，吸菸也是靠著。

獨獨蕭予，跨越17年，帶著他少年的小動作。

他並沒考慮多久，然後看著禾楚道：“應該不會。”

話很堅決，並不是照顧姜野奈禾說的。

韓鈺也看了看禾楚，或許如今已經是不惑之年的她能秒懂蕭予的感覺，可她還是不甘心的問了：“為什麼？”

“我覺得我不是日久生情的性格。”他咬指甲的手被旁邊的舒嫻打了一下乖巧的放下來後，“如果是，姜凌應該沒機會和楚楚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