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櫻桃姐,你別,我認得他還不行嘛”,芊蕁沒辦法,只好承認自己認得陳道林。

“說吧,他是哪家的公子哥?讓我們聚雅閣的花魁芊蕁如此關心”

“他是個好人。”芊蕁小聲的說道,要是陳道林在場估計都會當場傻眼,你說他惡人,狠人,壞人他都認,但是說他是好人那肯定打死也不認。

“老孃又沒問他人品怎麼樣,誰關心他是好人壞人,我只關心他家有沒有錢?”

“你這剛來不久的傻丫頭,別被人騙了。”

“他家在帝都做生意的,好像還挺有錢的。”芊蕁確實是認識陳道林,但是此刻他們陳家在帝都遭遇到如此的劫難,她不想給陳道林添麻煩,只好隨便編了一個理由。

“好好好,榜上有錢的公子哥就不認得我們姐妹了吧,我等下給他的酒下點藥,讓他待會獸性大發,你只管好好伺候他,他耍開心了娶你回家當個小妾也不是難事。”

“櫻桃姐,我求你了,別呀,我不想讓他覺得我是一個有心機的人。”芊蕁急的眼淚都快要掉出來了。

看芊蕁如此模樣,櫻桃也不忍再逗她:“好了,好了,我給他拿最小的,還摻點水,這總可以了吧。”

“謝謝你,櫻桃姐,來,抱一個。”

“好好好,以後被他娶回去當小妾可別忘了我們這幫苦命的姐妹呀。”櫻桃也順勢的抱了抱芊蕁。

沒過多久,芊蕁和櫻桃就拿酒回來了。

陳道林二話沒說就站起身拿起酒罈喝了起來,只是剛喝第一口就覺得這酒有古怪,眼神的餘光瞄了一眼旁邊剛剛跑出去的紅裙女子。

喝完一罈,將空酒罈扔到地上,罈子瞬間破碎髮出清脆的聲音。

再喝再扔,再喝再扔。

沒多久的功夫,總算是把那三壇酒喝完了。

陳道林跌跌撞撞的坐靠在椅子上面,芊蕁則趕緊用手帕幫陳道林擦著嘴角的酒跡,陳道林也沒有拒絕。

“好了,欠你們這半年的酒,這下總是還清了吧。”陳道林眼神有些迷離,淡淡的看著三人。

“陳兄真是快人快語,來來來,我們七人一起敬陳兄一杯。”

眾人放下酒杯之後。

這時,還是剛剛為首的那個華服青年說道,“實不相瞞,陳兄,我這兩位兄弟過段時間想在帝都做點生意,有些關係需要靠你爺爺打點一下。”

這時候,華服青年左邊那個青衣青年遞給了陳道林一個裝滿了銀票的信封,而右邊那個白衣青年則是遞給了一個盒子。

陳道林先接過裝滿了銀票的信封,用力一捏,發現中間有點硬,陳道林清楚,中間肯定還有一張金卡。

金卡里面的錢恐怕比表明上信封上的錢多了幾百倍都不止。

接著陳道林開啟了那個盒子,發現裡面的東西,哪怕陳道林心裡再有準備也驚得倒吸了一口涼氣。

裡面裝了正是三根魂須草,這魂須草,雖然比不上血魂神藏花,但也是稀罕之物,對於爺爺陳國正治療神魂受傷很有幫助。

一個是送錢,另一個是送魂須草,雖然中間的華服青年看上去什麼都沒送,其實這兩樣東西都是出自華服青年的手。

明面上說是過段時間他們要在帝都做生意,只怕到時候帝都的天都要變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