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都有些頭疼,重新變成了馬納的千年伯爵,一心一意只想著自己的摯愛。

只要稍加回憶起關於對方的記憶,他就會悲痛的不能自己,這也算得上是人格失衡的一種代價吧。

“啊,對了!”

緹奇突然露出了一副好似想起來了什麼的樣子。

“那天哦,我好像看到斯諾少年了,雖然他的模樣已經變了,但是那個波動還有能力,我是絕對不會忘記的。

他好像返老還童了,個子直接變得比羅德還要矮。真是太可憐了啊!”

緹奇擺出了一副為之嘆息的模樣,惹的羅德額頭青筋暴起

“蠢貨嗎你?我的個子不需要你擔心,那個傢伙到底是不是零,先放在一邊,我們現在沒精力討論他的事。”

其實羅德也同樣認出了對方,畢竟那個白色的火焰對於他來講可是獨一無二的。

而且在那一天,已經發飆的加斯戴比和斯金,已經再一次幫他們證實了。

“總之在千年公徹底恢復之前,方舟這邊交給我來處理。

剩下的你們繼續找機會摧毀【聖潔】,我會命令惡魔全部外放,儘可能的多給黑色教團造成一些麻煩。

只要有嫌疑,那就絕對不要放過。”

明明只是一個看上去未成年的小女孩,但是當諾亞一族正式開始討論事情的時候,幾乎所有人都會選擇尊重她的想法。

這就是諾亞一族的長子,羅德·賈梅託。

而另一邊,斯諾又跑到了黑布拉斯卡那裡,開始檢查自己的身體。

在吸收了千年伯爵的記憶之後,【斷罪之書】也再一次給予了他回饋。

不過不是新的能力,而是讓他的第一【聖潔】進行了復甦。

“黑不拉斯卡,你快點看看,我的身體裡面又發生了奇怪的變化。”

可可愛愛的斯諾,騎在考姆伊的腦袋頂上,一臉嫌棄的舉起了自己白嫩嫩的胳膊。

然後像黑布拉斯卡展示著他脈搏附近的那兩個,如同是諾亞十字聖痕一樣的痕跡。

“這……難道是!”

“沒錯啊,【屠魔聖焰】的確是可以發動了,但是你是不是覺得這不太對勁?”

斯諾發動了自己的【聖潔】,隨後他便感覺體內的一縷血液,從他脈搏上那處十字聖痕噴湧而出。

然後在空中形成了一把白色的槓桿短步槍,雖然外形和【屠魔聖焰】大體相當,但卻是完完整整的純白色。

這很明顯是寄生型的發動趨勢,但是斯諾一直都記得,自己可是裝備型的驅魔師啊。

同時印在他胳膊上的十字聖痕不是一個,而是兩個,左右手各有一枚。

剛剛發動能力的時候,只有左手響應了他的變化,成為了那柄白色的【屠魔聖焰】。

也就是說,他能發動的【屠魔聖焰】並不是一把,而是對稱的兩柄

不過現在沒有完全穩定下來,所以只能用自己的心血凝聚出其中之一來。

這一次不再需要外部的什麼原材料了,因為構成武器的正是斯諾體內的血液,雖然多了一些心意相通的感覺。

但是即便是發動,消耗也變得更大了,更別說戰鬥了。

這對他來講是相當糟糕的事情,因為斯諾可是知道的,與一般的裝備型驅魔師相比,寄生形態的傢伙們無一不是短命鬼。

畢竟一直以來,寄生在肉體上的【聖潔】,可是會直接吸取宿主生命的。

以往的裝備型驅魔師,就像遊戲裡面可以消耗藍條的角色一樣,能利用多了就會感覺疲倦。

但是寄生型驅魔師,所要爆出來的可都是自己的生命啊!

“就是這個嘛斯諾,雖然和你的【屠魔聖焰】很像,但很遺憾,它不是寄生型哦。”

黑布拉斯卡的語氣也多了幾分好奇,鎮守石箱這麼多年以來,它還是第一次看到脫離於兩種之外的【聖潔】形態呢!

居然可以融入人類的體內,還可以操控他們的血液。

“不過我倒也不是特別意外了,畢竟在那天你第一次迴歸教團之後,我就發現你的【聖潔】似乎和其他人有些不太一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