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的女主,她村子附近有一座寺院,女主少兒時也和村裡的同伴去過那裡幾次,也聽過寺院主持講法,她認為主持講得很有道理,卻從來就沒有產生過絲毫信仰的念頭。

她在男主面前說,那寺院的主持講得有道理,很有利於民眾品德的提升。當時,男主笑著問她,是不是信仰那個了。女主當時很不高興,她覺得自己只是覺得那主持講得有道理,離信仰的程度差得遠。

女主的伯為她安排的過世外婆是個虔誠的信仰西方教的信徒,外婆家的幾個舅母,肯定有人也信仰那種西方教吧,但女主從來就沒有對那種西方教產生過絲毫的信仰念頭。

但她的內心深處,是堅信有佛道神存在的。

直到有一天,她隔著馬路只看到了寫著修煉的橫幅,便立即被震撼了,好像她天生就是為了這個修煉而生的,在小學教室聽那九講修煉錄影的時候,她無數次被感動的淚流滿面。

就像朴樹在《生如夏花》裡唱的那樣,也不知在黑暗中究竟沉睡了多久,也不知有多難才能睜開雙眼。

這麼艱難來到這個塵世,就是為了修煉。

不虛此行,不虛此行。

能走進修煉是此生最寶貴的緣份。

女主聽完九講修煉的錄影,當晚就告訴男主,她有信仰了。從此她對信仰不離不棄,緊緊擁抱修煉,從來就沒有絲毫的動搖。

曾經的人生路途中遇到的那個寺院和伯為她安排的幾個舅母信的西方教,她沒有產生絲毫的信仰念頭,大概是她不稀罕吧。

就像唐朝詩人白居易一樣。

唐朝漸東有一個客商出海販運貨物,遭遇了風暴,被巨浪裹挾到海上漂流了很長時間,最後被吹到一個海島上,島上有一座仙山。客商的船一靠近島,島上就有人來問他是從哪裡來的,客商如實相告之後,那島上的來人就邀請客商上仙山拜見他的天師。

到了仙山宮殿,拜見了天師,天師說這是蓬萊仙山,並讓侍者帶客商遊覽仙宮。

宮殿裡有十來處雕樑畫棟、光彩奪目的院落,其中一處院落卻院門緊鎖,客商便問怎麼回事,侍者說,這是白樂天的寶地,他在中國還沒有回來。

客商知道白樂天就是白居易。他離開仙山回到浙東,趕緊把誤入仙山的過程向浙東觀察使李師稷報告。李師稷一字不差的記錄下來,寄給了白居易。

白居易看了信,很不稀罕蓬萊仙山,回信李師稷說,仙山不是吾歸處,歸即應歸兜率天。

兜率天就是尊者成佛之前居住的地方。

經書中說,佛法有八萬四千法門。

哪個法門才能真正的做到普渡眾生呢?

人人皆知,佛能普渡眾生。可是,現實中,寺院裡供奉的佛能普渡眾生嗎?寺院是有圍牆有門檻的,寺院中的經書還都是文言文,這世人能看懂文言文的人畢竟有限,既然有限,再加上有圍牆有門檻,何來的普渡眾生。

能在常人中修煉,經書皆是白話文,人人都看得懂,那才是真正的普渡眾生。

就像空氣,就像白開水,那是人類生存的必需品,哪個人離開了空氣和白開水能存活,可從來沒有人認為空氣和白開水很珍貴。

佛法有八萬四千法門,但普渡眾生的法門,必須是寺院之外修煉的法門。

在常人中修煉,無圍牆無門檻,那才是真正的普渡眾生。經書全是現在的白話文,人人都能看得懂,那才是真正的普渡眾生。

就像本文的最後一章裡,女主說的那樣。

“寺院裡的佛徒確實說普渡眾生了,不過,這也只是寺院眾佛徒的美好願望罷了,其實,寺院裡是普渡不了眾生的,因為寺院不具備普渡眾生的條件和實力。”

“比如說,寺院中的佛徒弟子都是在寺院中修行,修行的人必須放棄常人生活,出家去到寺院修行。可天下寺院是有限的,能放棄常人生活出家入寺修行的生命也是有限的,何談普渡眾生?小小的寺院能度幾個眾生?”

“只有在紅塵中修煉的佛法,才能真正的普渡眾生。沒有國界,沒有門檻,出門回家皆為修煉,工作下班皆為修煉,吃飯睡覺皆為修煉……處處是修煉,無處不修煉,這樣的佛法才能真正的普渡眾生……”